闻仲笑道:“说道阵法,洪荒诸教当中,又有甚么阵法能够比得了我教诛仙四剑阵和贵教天赋五行阵,他在你我面前显现阵法,难道笑话,且等他布好阵,你我一观便知。”
觉华闻言,也不言语,自去布阵不提。
此时闻得闻仲之言,海谦笑道:“西方教本是我玄门教外傍门,企图介入东方,夺我人教气运,今定要给他个经验,太师固然与那袁福通交兵,如有西方修士脱手,我等定让他得个经验。”
五人进得帐中,分主客座下,闻仲才问道:“却不知四位道兄在哪座仙山修行,仙号为何。”
觉华闻言,说道:“既如此,我有莲花大阵一座,太师能够破否?”
那海谦道人和仁昌道人在人教门下听道之时了解,海谦佩服仁昌道人自创功法的派头,而仁昌则敬慕海谦求道果断的气势,二人遂结为道侣,相互印证道法。
那仁昌道人本是北海之域的一灵猴,乃是天赋水灵,生而聪明,观北海潮汐,感六合脉搏,遂自创大海无量经,又曾在人教门下听道,完美道法,亦是修成太乙金仙。而赤车远峰、玄车远峰则是海谦道人部落之人,仰仗部落传播的武道修炼之法,修炼到了天象之境,即便是普通的太乙金仙,亦非敌手。
闻仲笑道:“任你有何手腕,固然用来,你且去布阵,待我与众道友观阵。”
其帐下文武本就多不支撑其造反,只是害怕那西方教修士不敢反对,现在闻得袁福通问策,便都闭目养神,不言不语。袁福通见此大怒,欲待问罪,又恐生变,只得将眼神望向那站在一旁的西方教修士。
那羽扇修士说道:“我等乃是人教门下弟子,平素在离泽山修行,贫道海谦。”又指着那身穿道袍的道人道“此乃仁昌道兄”最后指着那黑赤二人道,此乃是赤车远峰、玄车远峰二位兄弟,我等闻得北海兵变,受了教中法旨,前来助太师平叛。
却说那闻仲领兵北来,一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旬日便到了嘉木关,此关乃是进入北海第一关,甚是险要,来到关前,闻仲与海谦等前来旁观,只见雄关依山而建,关势奇险,又见关前人影幢幢,金光漫天,定是有修士在此布下大阵。
闻仲闻言大喜,连连奖饰,当下尽起雄师,望北而来。
闻仲点点头,也不回礼,问道:“道友乃此关守将吗,今我雄师到来,何不早开关投降,尚可得享我成汤气运繁华,如若不然,我雄师到处,恐怕千年道行,尽化为齑粉矣,望道友三思。”
待其拜别,海谦道:“此人道行不俗,却不知会布下何阵?”
不过他既然出来,天然不成能见了几人便退归去,当下顿首道:“但是闻太师劈面,贫道觉华有礼了。”
海谦望去,只见此人胸中五气翻滚,明显已是到了太乙金瑶池地,心想:“这西方二圣倒是舍得下本钱,者道人道基稳定,道行不俗,明显是西方教核心弟子之一,如果殁于此地,二圣岂不肉痛。”
那四人见闻仲固然修为只是金仙,但是因为耐久在人族担负要职,自有人族气运加持,自有严肃,望之令民气服,当下不敢怠慢,并且四人均是出身人族,对于这个镇守人族的大贤亦是尊敬,当下行礼。
闻仲闻言大喜,说道:“本来是人教高贤,失敬失敬,老夫此次平叛,所忧者恰是那袁福通军中的西方教修士,今有四位道兄在此,万事谐也。”
却说那闻仲欲要北征袁福通,却听得军士报说有奇士来投,当即赶紧迎出门外,却见门外站着四人,此中一个身高丈二,面如赤沙,满头红发,手中持着一把开山斧,好不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