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菓道:“本镜长老法度看似精美,实则此中缺了一块。想堂堂多摩伽夜尊者渡八十一雷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一叶一芥子上,端的是奥妙非常不成测度。
更让人惊奇的是,棍头直指本镜额头,二者相去,只不过半寸。
云菓虽只与本镜打仗不久,却也看出面前老衲简朴火爆、思惟木讷,当下摊手道:“既然如此,便换个说法,我们立个君子和谈。”少年咧嘴一笑,“我不消道法,也不消内力。”他四下看了看,“不知哪位高僧借根齐眉棍来用用?”
本镜闻言一愣,固然不甘心,但面前少年仿佛又言之有理。想他身为罗汉堂长老,固然自大,武学亦是入迷入化,却也自问不是众僧布阵的敌手。一念及此,顿时怔在原地,进退不得。
世人看去,确切刚才分开的罗汉堂长成本镜。
云菓见威慑已成,哈哈笑道:“众僧休要焦急,我们先缓一缓,把话说清楚。”
他本来想说,“将‘练体法门’借来一观。”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本尘脸上一怒,刚要皱眉喝问,本缘俄然伸手拦住,目光却紧盯少年,缓缓道:“不知小施主是甚么意义?”
云菓挺胸抱拳道:“不知小子方才所使,能不能撤销主持心中疑窦?”
上玄院世人一时暗自心惊,这菩提寺僧众不骄不躁,方丈大师又从这一战中借力打力一箭双雕,端的是名不虚传。
他话音一落,飞身向云菓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