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啪啪啪”的杖责声和那副将的惨叫声传来,厉广德神采丢脸非常,却寂静不动,五千将士脸带仇恨,死死的盯着江小蛮,他却视而不见,负手而立,了望远方,不言不语,冰鸾已经从独角梦魇高低来,俏生生的站立在他中间,西云使团跟从在他身后,面带恭敬之色,却压抑不住扬眉吐气的高兴。
副将怒喝道:“你的敌手是我。”
江小蛮冷哼一声,兽车轰然破裂,搂着冰鸾骑着独角梦魇飞上半空,获得授意的独角梦魇释四蹄如火飞到马队方阵头顶,放出庞大的威压,纯洁的气味如神灵降世,疾风狼吓的跪伏在地上,五千马队被甩落下来翻滚了一地,面红耳赤的爬起来后不管如何冒死呵叱,疾风狼仍然前爪捂住头顶,收回呜呜悲鸣,就是不敢转动一下,就连厉将军的五阶妖兽白水神牛也是如此。
厉广德大喝一声,巨斧在他手中竟轻若无物,带着开山辟海之力向江小蛮狠狠砸去,江小蛮好胜心起,运转雷元之力,举起劫雷钺与巨斧对砍,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厉广德心中暗惊好大的力量,被震的手心发麻,两臂有力,江小蛮却浑若无事,大笑道:“痛快,再来!”
江小蛮见他变招,晓得他力量不如本身,也不点破,握着钺柄一扭转,劫雷钺竟快速扭转起来,厉广德只觉一股扭转之力沿着巨斧传来,手中巨斧竟然不受节制的在本技艺中扭转,一股无可对抗的力量传来,巨斧竟要脱手而出,他咬牙紧握斧柄,只觉双手一疼,掌心竟被扭转的斧柄磨烂,鲜血顺着斧柄流淌。
鹰隼军团的将士们满脸镇静之色,纷繁散开构成一个圆形行列,围出一块高山留给二人参议,厉广德大喝一声:“斧来!”两名将士抬着一柄花宣巨斧吃力的走来,江小蛮目光一凝,那巨斧长有丈二,却足有五百斤重,看来这厉广德力量不小啊,想起这几日没事修炼劫雷钺法,本日恰好尝尝服从。
厉广德被江小蛮威胁,神采乌青,闻听此言却保持着沉默,江小蛮见状嘲笑一声,“既然厉将军想衡量衡量我,那就来吧。”从空中一跃而下,站在厉广德身前。
年青的副将神采扭曲,痛骂道:“江小蛮,你这个废料,杀了皇子还敢如此放肆放肆,真当你少蛮宗天下无敌了,有种你来跟我决斗。”
一钺劈下,厉广德强撑着举起巨斧,又是一声巨响,只觉手中巨斧被一股无可对抗的巨力生生轰下,差点脱手而出,贰心中惶恐,死死将巨斧握在手中,强即将一口鲜血咽下,竟然已经被震伤了内腑,他自知在力量上有所不如,见江小蛮又是一钺劈下,不敢再硬接,斧头一点钺首,竟将力道卸掉,转手一斧向他持钺之手斩去。
江小蛮看都不看他一眼,盯着厉广德厉声道:“厉将军真是治下有方,甚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当着将军的面号令了,你是鹰隼军团的军团长还是阿谁不自量力的东西是军团长。”
年青的副将闻言大怒:“你竟然敢欺侮厉将军,不就仗着有少蛮宗给你撑腰吗?有本领跟我决斗。”
厉广德面色惨白,很久无语,半晌后抱拳一拜:“江宗主气力高深莫测,鄙人自愧不如,先前失礼之处,还望包涵!”
鹰隼军团统统将士都气愤的看着江小蛮,若不是军令如山,恨不得生生撕碎了他,厉广德也是神采乌青,他位列十大名将之七,最是珍惜脸面,本日被逼如此,如何能够丢得起这小我,冷声一声:“既如此,那就请江宗主见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