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清道人传授门徒时,可有避开你?”
“嘿嘿嘿!”巫婆婆幸灾乐祸的笑道:“你用一个底子不存在的因果威胁一个天定的贤人,石矶道友你好大的胆量啊,起码老婆子没有你这么作死的胆量。”
“太清道人传你一篇‘太清咒’斩断你与玄都的尘缘,是不是你点头的。”
“越初级的生灵气数越轻易改,越往上越难改……唉,多说无益,老身再给你说说运数,运数分好歹,运好时,罹难成祥逢凶化吉,乃至会获得大机遇,运歹时,走路摔交,出门遇仇敌,说不定天上星陨都能砸到你。”
“万物气数各不不异,一只蝼蚁的气数极其纤细,你随便一摁都能够断了它的气数,即便它无灾无难,气数也寥寥无几,而太阳玉轮的气数几近无量且冗长悠长,非我等能够猜测。”
石矶见机的给老太太续茶,“婆婆,辛苦,婆婆学究天人,石矶受益匪浅。”
“是,仅得外相。”
“当时太清道人神采必然很都雅,他的眼神必然很冷,老婆子猜:要不是他门徒在,他必然会当场摁死你个账都算不清胡涂蝼蚁。”
“一个巫出世,他就带有本身的气数,出世的小巫气数很弱,不但轻易中煞受伤并且轻易被妖兽杀死,气数不敷轻易短命,当小巫向地巫天巫乃至是大巫生长时,他的气数就会越来越强。”
“再如天道气数,六合大能论道时提出了无量量光阴以后,无量量劫到临,天道气数闭幕,天道寂灭,可无量量劫到底在甚么时候,以老婆子这点气数恐怕看不到了。”
石矶又捡好听的说了几句,然后问道:“婆婆,气数能够改?”
巫婆婆点了点头,又问:“你但是还学到了太清的打坐吐纳之法?”
“除了有盗部落为盗的事,并未做甚么。”
“哧……啊……”老太太端起茶碗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是在对石矶说,老身讲得口干舌燥。
石矶想了一下,回道:“莫非是婆婆说过的气数和运数?”
巫婆婆幽幽感喟一声,道:“能改,但有难易之分,一只蝼蚁,别说这一杯不死茶,就一滴,它的气数都会耽误无数倍,可对老身来讲,即便每天喝也没甚么用,大能的气数已非灵物能够窜改。”
“你独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去替太清道人做了一次盗贼,但归根结底,有盗部落的事是为了玄都,你独一替太清道人做的就是替她背了一次骂名。”
“一起上你为太清道人做了甚么?”
“一棵树从生到死,有它的气数,一个种族从强大到鼎盛再到灭亡,有它的气数,一座山有它的气数,一条河有它的气数,天上的太阳有它的气数,玉轮也有它的气数,乃至天道,洪荒都有它的气数。”
“没有。”
“本来以你的气运即便你闭着眼睛在洪荒走上一辈子,也不会碰到夸父,可你恶了准贤人啊,你的气运被吹散了一大半,该死你不利!”
石矶只奉告了巫婆婆第四十九杯茶,她并未提第五十杯茶,她一点都没提玄都给鸿钧奉茶,鸿钧赐福,认玄都为第三代玄门执掌的事。
“哈哈哈哈……粗浅事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老太太嘴里说着不值一提,眼中的得意神采倒是藏都藏不住。
巫婆婆点了点头,道:“不错,恰是气数和运数,你曾问我何为气数?何为运数?”
“你奉茶四十八次,太清道人可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