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崇文本身说得累了，便有些迷惑地抬眼看向了她，问道：“我返来这么久，你倒也没说几句话――如何，在家内里有谁给你神采看了？老太太是不是还催着你有身生孩子呢？那事情也急不来――不过此次倒是也不难了，我去了一趟南边，此次见着个好大夫，这大夫给我开了方剂，今晚我们就尝尝看吧！”
金崇文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满满一杯陈酿――或者是这陈酿年份太足，又或者是金崇文的酒量实在太烂，前面固然换了浅显的酒水，没过一会儿，他还是醉得沉甜睡去了。
而卢小莲则长长松了口气。
金崇文嬉笑着起了身，便在她中间坐下了，然后道：“有甚么好生机的？我本身的娘子给我梳的发髻，我可不感觉有甚么好生机的处所。”
金崇文直摆手，道：“这可不可，我酒量不好，随便喝几杯就醉了，不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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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兰又道：“这是再浅近不过的事理，想来奶奶天然是明白的，只是一时候没拐过弯去，以是想公允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金崇文返来了，小厨房便把清蒸的螃蟹给端了上来，又配上了黄酒和佐料，看起来诱人极了。
她惊骇了。
卢小莲强作平静又笑靥如花，道：“那就只喝一杯，就当是为了庆贺……庆贺大爷本日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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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莲顿了顿，然后才拿起了梳子，沉默地给金崇文把散落的头发都挽了起来，梳在了头顶。
卢小莲敏捷地低下了头，的确不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