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露骨之言,贾赦大感对劲,点了点头。
世人都讽刺一阵后,贾母又叮咛紫鹃道:“万勿照顾好你们女人,有半点闪失,返来我必是不轻饶的。”
至于贾赦就更是破口痛骂道:“这牲口觉得傍上几家侯府,就敢目无长辈?等着,迟早揭了他的好皮,打不死他个贱种!”
王熙凤一鼓掌大声笑道:“这有何难?琏儿,快把家里的银子都带齐了,不敷就把平儿也带上,实在不可,就把她当了,不管如何,总也要寻个好梨园子,好给林mm解闷儿!等林姑丈病好了,林mm欢畅起来,让她吃好的喝好的,再看最好的戏,一道乘船返来!”
贾政也点头道:“天然是自家亲生骨肉,且我与如海,订交莫逆。他之女,便吾之女。宝玉再欺负你,直接打死。”
诸人皆含笑点头称是,王熙凤笑道:“有老祖宗日夜教诲,连我这等烧糊卷子也成了大师闺秀知书达礼了,更何况林mm如许神仙普通的人物?”
正说话间,荣府大管家赖大自外出去,道:“船已经备好,船上嬷嬷也清算好哥儿、姐儿们的卧房,厨房也从家里选了人奉上去了,各色吃食米粮并生果,也都送进船舱。”
前面,贾赦带着轻视之气的看着贾琏,道:“此去南省,不要只顾着章台走马逛画舫青楼,丢了贾家的脸面,你也活不了。”
贾政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开口道:“蔷哥儿,去了南省,有事多与你琏二叔商讨。”
贾宝玉:“……”
又对身边的邢、王二夫人并薛阿姨等人欢畅道:“可见是长大了!”
贾赦忙上前赔笑道:“母亲那里话,外甥女是四mm独一的血脉,我们家端庄的血亲。都说天大地大,娘舅最大。我们既然是最大的,如果连本身亲外甥女都护不住,也没面皮活活着上了。”
贾政语竭,但是他身后一点站着的贾珍却俄然起了笑容,看着贾蔷问道:“传闻你把买卖都拜托给后廊下的芸哥儿打理了?他一个半大孩子,晓得甚么经济谋生?等你走了后,我就打发蓉儿去帮你,你放心南下就是。”
贾政则叮咛道:“南省多有老亲故旧,有机遇还是要去拜访一二的。旁的则罢,金陵甄家总要亲身畴昔一趟,给他家老太太存候。”
遵循他的脾气,对于这类孝子,就合该打死。
本日贾赦、贾政,乃至东府的贾珍、贾蓉父子皆在。
贾琏抽了抽嘴角后,点头道:“我晓得了。”
贾政看到这一幕,虽感觉贾珍有些过了,却也不喜贾蔷咄咄逼人的态度。
贾珍也凑趣笑道:“老祖宗,林mm不但有娘舅,也有我等这些表兄在。如许一大师子,都是嫡亲,如果让mm被人欺负了去,就是列祖列宗也不承诺。”
贾琏又应下,一旁赖大接口弥补道:“如果林姑爷有转机了,自不必多说。若果然有甚不好,二爷帮手措置起家当来,也可寻甄家互助,在南省,没有他家措置不了东西。就是兑换成金银,也便宜些。”
世人忙劝,又过了好一阵,待黛玉与诸亲并家中姊妹们一一告别后,由两个嬷嬷护着,奉上了门外小轿。
贾母闻言大为打动,连连道:“好孩子,好孩子!听了你这话,我才算放心了!”
贾珍嘲笑一声,道:“真是笑话,一文钱不赚,那你和他们合作是为甚?”
贾政虽蹙起眉头来,可到底没说甚么,给这老管家留了些面子。
贾蔷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我与金沙帮合作,倒是能赚个三五两银子,族里如果揭不开锅了,捐出来也无妨。和淮安侯府合作,倒是一文钱都不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