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请说,侄儿听着呢。”
“这又何克敢当?”薛蟠本来是极其欢畅的,俄然之间听到如许的动静,是欣喜极了,只是他回过神来,沉着的一想,不由得赶紧点头推却,“本来就是三房在管着,我岂能越俎代庖,且不说现在我已经不是薛家掌事者,万一三叔你给了我差事,其他各房怕是又要闹起来,何况,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只怕对三叔的名声不太好,长房刚被五房和八房逼出了公中之权,成果顿时掉头来,又来问三房要这个要哪个,岂不是让人看轻了三叔?”
薛蟠再三推让,薛安对峙决不再变动,因而薛蟠点点头,只好应了下来,“三叔若去守墓,都在金陵,倒也便利,如果我有甚么不懂的,还请您来给我出主张。”
薛安细心的说了一段话,薛蟠这才晓得,薛安这三房执掌的药业财产,大股分是薛定,小股分是薛安的,只是一点点的股分才是公中之物,以是差未几,这算是长房的私产,和其他各房没甚么干系。
“家里头的事儿,都交代给你了,明日就请去我们的药行,我把这事儿一说,就出城去了,蝉哥儿年纪还小,今后还需求你这个大哥照顾,”薛安也不废话敏捷的起家,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叮咛了几句,“现在固然是五房和八房失势,可将来,我倒是更看好蟠哥儿你,你才十三岁,今后的前程不成限量,三叔只是求你一件事儿。”
“我倒是不在乎这些的,”薛安笑道。
“这如何使得?”薛蟠赶紧说道,“我这没了老爷,正需求一个善于经济之人来指导一二,三叔如果分开,叫我去问何人?五房和八房,我是决计不会去问他们的。”
薛安点点头,“蟠哥儿,你是个好孩子,不但想着本身个,还想着三叔一家,你说的不错,但是你却不晓得这里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