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何克敢当?”薛蟠本来是极其欢畅的,俄然之间听到如许的动静,是欣喜极了,只是他回过神来,沉着的一想,不由得赶紧点头推却,“本来就是三房在管着,我岂能越俎代庖,且不说现在我已经不是薛家掌事者,万一三叔你给了我差事,其他各房怕是又要闹起来,何况,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只怕对三叔的名声不太好,长房刚被五房和八房逼出了公中之权,成果顿时掉头来,又来问三房要这个要哪个,岂不是让人看轻了三叔?”
“之前我倒是有些不解,为何大哥要将这药业放在一边,不让公中的人插手,只是让我们这两房做着买卖,如果公中的大笔银子等放出去,药业应当是要更强一些,现在我才明白了,”薛安敬佩的说道,“本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这本来就是老爷昔日摆出场面来的,只不过是交给我管着罢了,我这也是完璧归赵,今后还是还给你长房管着就是。”薛安见到薛蟠震惊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
“可家里头的人怕是要计算这些的,”薛蟠点头说道,“这事儿不铛铛,我只是求三叔帮衬着我做买卖就是,并没有存了窥测三房财产之心,这一点,三叔还是千万别曲解才好。”
“三叔请说,侄儿听着呢。”
薛蟠微微挑眉,或许是在病中,神思有些难支,恍忽之间仿佛还未曾明白薛安说的是甚么意义,只是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薛安,“三叔你的意义是?”
“蟠哥儿你是聪明人,”薛安沉默,过了好久才说道,“你现在是一小我,没有兄弟,现在薛家貌合神离,其他的各房兄弟,约莫你也不会想要好生交友的,可我和你父亲,昔日是分歧的情分……当时候我家里头日子不好过,还是你父亲帮衬着,才度过了难关,这一番豪情,我是一辈子都不敢忘的,固然是为了薛家,我不好反对五房八房,但这并不是说,我就要听他们的,三房管着的药材和药铺,今后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