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现在太阿倒持,我又有甚么体例呢?”薛蟠饶有兴趣的说道,他决定要口试一番贾雨村,“贾先生何故教我?须知我已经把公中的差事都交出去了。”
“正有此意,”贾雨村也没有不美意义,点点头,坦开阔荡的说道,“听了如圭兄说的话,又这几日探听了一番世兄的故事,我也问过甄宝玉,晓得世兄在灵前如许一番话,可实在是了不得,”贾雨村目光炯炯,盯着薛蟠,“现在风云未至,金鳞尚未化龙,如果今后风云际会,只怕是世兄要一飞冲天了!”
有些事儿,薛蟠倒是也没错,可外头的人,差未几也晓得了,故意人这么一问,就晓得,库房的钥匙在五房,帐本给了八房,可公中这个主事人,又是五房薛宽来当着,这两厢权责分立,今后如果不闹冲突,可真是有鬼了,何况这两房夺位,本来就是得位不正,对着其他各房都是安抚为主,不敢等闲窜改甚么,以是除了长房,其他各方都未有甚么丧失,如许的诸侯权势大了,可就不是那么好办理的了。
“这也是没体例的体例,就如贾先生所言,退而求其次,”薛蟠笑道,“既然这差事要交出去,那如果能够,换一些银子来也不错。”
“前人云,手握精者,无往倒霉,有了这么多的供奉,世兄就是另起炉灶,也破钞不了多少力量。”
“这本来是必死之局,贵府的五房和八房趁着垂白叟过身,差事又要从速着对付的原因,换做了其他的人,除了大发雷霆以外,只怕做不了甚么,可世兄能够借来甄家之力,活生生多赚了五万两银子来,这可就不是平凡人能够所为了。退而求其次,能得了实惠,不至于全军淹没,世兄是大才的。”
这个贾雨村……目光倒是不俗,薛蟠心下一动,“何出此言呢?”
“接下去也要想甚么体例出来,办一办买卖,不然就算是金山银山,坐吃山空也是不成的。”薛蟠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不晓得贾先生你有何主张能够教我?”
这些话,未免有些交浅言深的感受,薛蟠笑道,“这也是世兄的脾气,除了这些,民气倒是不坏,品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