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楼大官人1 > 二十三、盐引改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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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嵩持续解释道,“贤弟是晓得的,万岁爷亲政,对着之前圣后用的人都不是很乐意,诸部里头,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这户部尚书,是毫不能让别人把着的,胡中堂来信言明,他这个户部尚书当不了好久了。”

“贤弟谈笑了,”马嵩说道,“如许的打趣我是不敢开的,只是有一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现在刚好盐引改派,有人想着把我们踢出去,给其他的人办,我们固然有胡中堂庇佑,可别人,也一样有人在背后。”

马嵩摇点头,“却不是出言戏谑来的,实在是要请贤弟帮手。”

夙来担负布政使者,都是要两任以后才能够回转京中任尚书或者是为钦差某省大臣,成为一省领袖,何如他在安徽,大运河漕运的事儿办的极好,一下子就升为漕运总督,复又驻扎在扬州,本来唐宋以降,中原产量不敷,都要仰仗东南湖广运送,胡光墉办理漕运安妥,五年任期内从未呈现京中粮草不敷之事,故此昔日垂帘听政的圣后更是有来由汲引,任满以后随即让他入京代替之前摄政王的亲信铁杆当户部尚书,旋即入阁成为政务院大臣,后又加了吉华院总裁,是正端庄经的“胡中堂”了。

“这本来是没事儿的,神仙打斗,我们这些小鬼躲的远远的,”马嵩点头说道,“和我们不相干,只是这秋风未起,落叶已掉,一叶而知秋,胡中堂还没有离任户部尚书,就有人想着对我马家动手了。”

“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薛蟠说道,“胡中堂以政务院宰相之尊,办理户部已经有十年了,天然也能够换一换,不过我想着胡中堂持续照拂马家,应当不是题目吧?毕竟扬州之地,又不是在京中。”

胡光墉既然在扬州当官好久,办理盐政,又筹划漕运,没有来由不留下来本身的人马来分润这里的繁华繁华,这马家就是如此,马嵩的爷爷昔日在胡光墉买卖失利亏蚀落魄的时候,巨眼识豪杰,赠了三百两银子以助他答复财产,故此胡光墉失势以后,非常感激,特别从盐政盐引当中拿了很大的一部分,托给马家,以报效昔日之恩德,理国事而不治小家,那是圣贤所为,胡光墉毫不是圣贤之人,天然不免要让鸡犬一起升天。

“你说的不错,这统统我都认了,的确是扬州父老的抬爱,才有马家昔日的阵容,”马嵩苦笑着说道,“这也是仰仗着亲戚的余威罢了,贤弟必定是晓得的,我们马家如何起势,就是仰仗着昔日胡中堂在扬州办盐政才这么畅旺发财起来的,只可惜,现在……胡中堂很多话儿怕是不管用了。”

薛蟠眼神一闪,喝了一口温热的桂圆蜜汤,低头思考着马嵩的话,胡光墉在担负盐运使的时候,功劳卓著,本朝民风,倒是有些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意义在里头,放牛的奴婢担负部堂级高官的也有,胡光墉固然是贩子出身,但是才调了得,因而当场汲引,去安徽当了一任的布政使,安徽省近在京畿,固然是淮河水患时不时的常有,但是胡光墉主政安徽,安徽一片朝气欣欣茂发,近在京畿,又简在帝心,天然是飞黄腾达,成绩不成限量。

薛蟠赶紧拦住马嵩持续说下去,“我说如岳兄,您说的这些,和我有干系?请恕罪,我说话是直接了先,但是我们丑话说在前头,今后就不会有冲突,您说的这些,仿佛和我无关,这朝中的局势,我可还不如如岳兄晓得的清楚,您说的这位胡中堂,我更是没有拜见过,您该不会觉得我能够摆布一名部堂高管的任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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