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媳妇面色上一闪而逝的气愤,卢氏看在看重,嘲笑道:“她们是二房的人,管不得你,可我是迎春丫头的舅母,你毁了女人一张好容颜,就凭这,我就能治你的罪!”
卢氏早拉住了迎春,看着迎春脸颊上那一道长长的血印,不由叹道:“何必来的,你早有这个决计措置她们,也不消......”
尤氏看向卢氏:“二女人只比邢女人大几岁吧!”
岫烟却一笑,大声道:“三mm胡涂,你这么做可不就中了这婆媳俩金蝉脱壳的狡计?我们问心无愧,你此时抄了本身奶嬷嬷的家,不但不占理,还叫人寒心!”
探春又羞又愤,气得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就叫人去查我奶娘家,若抄没出半点不守礼法的东西,我自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李纨长叹道:“谁说不是!不过老太太看中的是史家的嫡宗子,现在十七岁的举人公子。二丫头的身份毕竟在那儿摆着,史家底子不会同意。老太太感觉面子被人拂了,前一阵子连带着对史湘云都淡了几分。”(未完待续
玉柱媳妇的浑病便又犯了,收了残泪,一时候脸上过不去,也欺负迎春平日的好性儿,便挺着脖子与满屋子人道:“各位太太、奶奶和女人们是明白人,可得给我评评理。二女人也别太张势了!你满家子算一算,谁的妈妈奶奶不仗着主子哥儿姐儿得些便宜?远的不说。就是宝二爷的奶嬷嬷,她和我婆婆一样用血养大了主子,凭甚么她儿子现在就做了外院的小管事头子?我们当家的就只能苦哈哈的守着大门,风吹日晒。连个油水都捞不着!说到底,还不是女人本身不争气!扳连了我们这些当奴婢的!”
薛阿姨直念“阿弥陀佛”李纨和尤氏一齐来劝迎春。
从别处讨不来便宜,就只幸亏二女人这儿动手。
二女人就是个木头,人扎她一锥子为一定吭声,今儿这是如何了?先是脱手与人厮打起来,现在又语气极重的要将人买到那种肮脏处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