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倒是起了一丝猎奇:“玉儿说这京中便是是银钱,这话倒是从何提及?”
“女儿说皓玉这段光阴受了风,我要在家中照顾他,已经推掉了,说过段时候再亲身去看看外祖母。”黛玉便笑着答了一句。
肖霖云上京以后,却还是做了三品的通政使司,固然品阶稳定,但是京官和外任倒是截然分歧的。
“倒是有事要跟父亲说说,也不知父亲是不是已经晓得了。”黛玉想了想,这才道,“本日外祖母家打发了人过来,说是我那贾家的大表姐在宫中封了秀士,外祖母便打发人来请我明日去她们府中道贺道贺。”
黛玉听到这里,也放心下来了。皓玉发蒙的早,现在该学的也都学的差未几了,请先生只是为了成就更深一些,早一段时候或者迟一些倒也没甚么不同。黛玉怕的便是贾母真的跟贾政建议,然后贾政再来林如海这里保举人选。
黛玉只晓得后代对她封妃的启事有诸多争议,却没推测她还是先做了秀士。算一算时候,离元春封妃倒也要不了几年了。
元春只是秀士,贾家倒是还没有对劲的那般较着,还晓得只请“自家人”吃吃酒便好。如果平常倒也罢了,只是现在黄河发了大水,堤坝被冲毁了,山东那一带的地步都被淹的差未几了,到处都是流浪失所的人。
这黄河的大水几近每年都要发一次,只是决堤的地点分歧罢了,前几年乃至一场大水淹了黄河的全部下流,也没见到局面这么难清算。
林如海的神采便有些凝重了:“我倒是不晓得这件事情,玉儿你但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