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这么想过继,过继就是。”贾茁明白,刘氏不好回绝刘家村的人,也是因为这会让人嘲笑,说她自个儿日子好过了,便不管父母地下断了香火。张不开嘴回绝,又不想接管,这才会感觉难办。
“他嫂子,如何没见着儿媳妇在你跟前服侍啊。就是我们村里当媳妇的,也得服侍婆婆不是,如何城里人这么不讲究。”来人带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坐在刘氏下首说话。
“娘,那些人又来了。”贾茁的精力有些恹恹的,一向没有大好。
两下谈好,等刘家村的人再来时,刘氏便笑语盈盈对人道:“幸亏你们提示,我给爹娘过继了一个女儿,今后坐产招夫,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姓刘,持续刘家的香火。”
“夫人,少奶奶抱着缘姐儿来了。”海棠出去报导。
刘氏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道:“我们家的事,本身决定就是了,为甚么要与外人筹议。”
“是啊,是个好孩子,来,吃块糖。”刘氏摸摸孩子的头,却没有接话茬。
刘氏看她的模样,忍不住劝道:“小茁,娘晓得你舍不得姥姥。但是你要明白,姥姥这个年纪已经是高寿,没病没痛的走,就是最大的福报。她在天上看着你们呢,如果晓得我们小茁这么悲伤,她必定会更悲伤。”
析儿拉着父亲筹议半天,决定就在王家发丧。刘氏听了,哭的象个泪人,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你娘不会说话,这辈子也没学会好好说话,可你娘要感谢你,替刘家感谢你。”
“哈哈哈,这的确,的确是……”刘氏都笑的不可了,直说这个主张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