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那边另有一对赤金累丝镶绿宝石的镯子,原是姐姐小时候戴的,倒还新奇些,正合适mm现在戴,虽是旧的,不过我并未戴过几次,mm若不嫌弃,我一会子便打发人送来。”
史氏也笑道:“确切极可贵,不说这镯子做工精美,那镶的宝石也极罕见,这但是上等的鸽血红,这般成色的,平常一颗也可贵,在外头有钱都没处买去,没想到大女人这镯子上便镶了好几颗。”
紫菀闻言,亦笑起来,忙应了。淡菊与绣竹捧了大氅和手炉过来。
紫菀闻言一怔,见赵虎的目光也看过来,便笑道:“这是干妈给我的,原是干妈给我预备的生辰贺礼,只是进京的日子晚了些,是以今儿才给。如果别的,给了mm也无妨,只是这是长辈所赐,我不好转送给mm,况这镯子太大,mm也戴不得。
北疆瘠薄,史氏出身侯府,穿戴打扮都极讲究,对赵瑛更是舍得花心机,她在北疆向来是那些夫人蜜斯们恋慕的工具,赵瑛便一向觉得赵府就是一等一的富朱紫家。
李氏闻言方罢了,送至二门上,又叮嘱了世人一番,眼看着车去了方归去。
李氏见状,心中方欢畅起来。
赵瑛正拿了块点心,忽一眼瞥见紫菀腕上的鎏金绞丝镯子,不由看住了。
远的不说,只说荣国府,便是一个丫环也穿戴的精美不俗。更遑论都城这些世家令媛们,衣裳金饰都是极精美新奇的,场面也是非同普通,前呼后拥,一脚出八脚迈,连身边服侍的丫环们也都穿戴不俗。
史氏听得这镯子是李氏给的,神采便是一僵,正想着说些甚么圆畴昔,接着又听紫菀竟要把戴过的旧金饰给赵瑛,心中大怒,面上的笑意也保持不住了,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大女人一番美意,只是不必了,你mm也有好些金饰呢,我前儿才给她打了两套极精美的珍珠头面,并不缺金饰戴。”
赵虎闻言也抬开端来,紫菀忙请了安,方答道:“本该早些返来的,只是与寄父干妈经年未见,太欢畅了些,说话间一时忘了时候,这才返来晚了,累父亲和太太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说罢又转头对史氏道:“大姐姐返来这好久,妈怎的都只给二姐姐打金饰做衣裳,却都没有大姐姐的?”
赵峰正在一旁低头顽紫菀前儿给他的一个精美小荷包,闻言忽抬开端对赵瑛道:“妈前些日子不是才从库里找了好些精美金饰给二姐姐么?另有好几次你说喜好大姐姐的东西,大姐姐都给了你,算来二姐姐的金饰已经够多了,今儿怎的又要大姐姐的镯子?”
李氏见状便笑道:“傻丫头,反正现在都在京里,我们见面的时候多的是,现在家里的屋子另有些乱,等过两日清算好了,我再打发人去接你过来住些光阴,到时候我们母女俩再好好叙话。”
赵虎也道:“你好轻易攒了这些东西,给你mm做甚么,这些金饰头面她不知打了多少,那里就缺一对镯子了,她不过是小孩子性子,你别理睬她。”
紫菀闻谈笑道:“我明白,妈您别担忧。”
李氏接过淡菊手中的大红哔叽大氅,亲身给紫菀系上,把手炉塞进她手里,又理了理紫菀颊边的一缕秀发,帮她顺到耳后,叮嘱道:“这两日气候更加冷了,记很多穿些衣裳,归去后也尽管好生绣嫁奁,其他的事你别操心,我与你爹自会给你摒挡安妥。受了委曲也尽管打发人来奉告我们。”
她晓得客岁紫菀回府时赵虎不止命人打了好些头面,还把兵戈得来的好几样极其可贵的金饰也给了她,连那对她特地给赵瑛留的那对包金兽首白玉镯也一并给了,她早就心中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