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见她不答话,觉得她是对本身心存防备,不由眸光一黯,退后了两步,低声道:“女人不必担忧,鄙人并非冒昧女人,只是见女人面色不佳,这才冒昧扣问。既然女人不放心,我这就去唤人来。”
紫菀坐了一会儿,头晕的好些了,小腹的疼痛却没有减缓,还越来越痛,神采也越来越白。
陈珩闻言,脚步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情感,转过身来看着紫菀,正欲说话,方发明紫菀面白如雪,额上都是细汗,不由面色一变,道:“女人这般难受,不能再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叫大夫来。”
陈玥早忍不住了,挽着紫菀与黛玉的手说个不断,陈夫人见状不由嗔道:“你这丫头,还不带你赵姐姐和林家mm去歇歇,只站在这风口上做甚么?”
陈玥忙道:“我们等姐姐一起罢。”
淡菊见紫菀不作声,还觉得她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便欲跑出去叫人。
一时丫头们生好了炭火,又备好了调料,便要脱手烤肉,又问她们想吃甚么。
只晓得是西海沿子那边的官儿,现在府邸及所抄产业也尽皆发还,陈夫人的诰命也复了,大师都说陈家这是又要起来了,这还是玄月间的事呢,当时这事极其颤动,京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次日一早,紫菀梳洗结束,换了出门的衣裳,同赵虎报备了一声,便带着淡菊去了陈家。
紫菀听她言谈中对陈家之事非常体味,不由有些奇特,便问道:“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况这些外头的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绿云笑道:“奴婢有一个远房姑妈,曾是陈二公子的嬷嬷,厥后陈家坏了事,她便展转到我们府上来了,现在正在跑堂里做事,我这些都是从她那边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