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掌柜本来心中有鬼,见贾赦不叫旁人独叫本身,更是心慌。见了贾赦谨慎翼翼磕了头行了礼便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世人听了此言,心内大罕,虽有诸多疑虑,也只得临时压下。少顷又有人问道:“这经历颇久,也记不得太清,可否察阅昔日帐册?”
“你让白鹭教你这些掌柜记新账,这白鹭便是他们的师父了。这拜师学艺哪有空口白牙的?按常该当门生的少不得要给师父给些贽见礼的。我不开口,白鹭必定不会自讨。本日我便帮其一并讨要了去。教一个掌柜便是一两银钱,这钱的让其自出,不然这课上的不走心也是迟误工夫。”史菲儿瞅了一眼贾赦道:“我这儿的人也不能白出了力去不是?你如果此事不该,那这事便罢了。”
白鹭又依着张夫人说的哑着嗓子说话,张夫人在旁提点几句后便点头奖饰。
这管着丰瑞轩的汪掌柜听贾赦如此一问,内心七上八下的,但也不敢不答,只得硬着头皮道:“回老爷的话,这几年运营的确不好。这行情一年不如一年,我也是无可何如啊。”
“你且慢着,如何连借谁都未提就开端要给我送东西堵我嘴了?你且说说,本日这是要借了谁去?我听了再说允或不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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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贾赦这么一说,史菲儿倒是有几分惊奇,问道:“府中所少人不都任你调遣了去?如何偏要来我这儿借人?”
贾赦笑言:“儿子本不想再来劳烦老太太,实在因焦急才来打搅。本日特想问老太太借一人去?,还望老太太应允。”
那管事笑道:“各位暂不必心急,这账册已送去老爷那边。老爷本日另有事交代,请诸位掌柜取笔墨自用,将各自担负掌柜年限,本身经任铺子运营状况盈亏多少支出多少,铺子运营至今缘何如此,十足写明。最后写上各自名姓,一炷香的工夫我便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