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找好先生了?甚么样的?”贾瑚孔殷晃晃周氏的衣袖。
“那恐怕不太轻易,你二叔是从五品,如果是个官家后辈都能进国子监,那边有那么多位置。”
“母亲,先生说他要插手乡试,等过几个月就不教了。”贾瑚从速把闲事说了,免得一会儿母亲又得把他当作小孩子搂到怀里去,他和贾琏可不是普通大的。
不过少不得劝劝母亲,免得她想拧了。
“珠儿的事有你二叔操心,那里用你管了。拜师不比旁的,你这教员还是我央你外公求来的呢。”要不周氏如何瞒这么严实,没传闻谁家拜师还能几个孩子一起送去的,这不是拆台么。
感觉本身没找对人的贾瑚转脸又直奔母亲房里去了。
这个周氏也愁,这教员的父亲专给瑚儿找的,可这二房真不好说,老太太自是偏疼珠哥儿的,谁晓得到时候又会出甚么状况。
“呦,瑚儿,跑这么急做甚么?”周氏见门口丫头打了帘子,出去的是贾瑚,仓猝放动手里做了一半的针线,想要摸摸儿子的小脑袋瓜。
正月十五的那场偶遇就真是是偶遇而以,过了正月,贾瑚又开学了,出门的机遇少之又少,偶尔父亲会带他出去转转,那也是极可贵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