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虽不是家里有门禁的,早晨却很少出门,此番出去还被周氏查问了一番,实在是那天日子特别了些,竟是七夕。之前也听母亲提及家里那天要请人唱戏的,不过贾瑚感觉那都是女眷们的事情并未重视,被母亲这么一打趣才反应过来,还在内心嘀咕徒臻如何就选了这么个日子,不消在家陪女眷么?
或许是老天爷看贾瑚的日子过的太津润了,非要给他添上一笔色彩,八月的一天,正在老太太屋里服侍的王夫人胸闷干呕起来,叫来太医一诊,竟是有了身孕。
得了精确动静,贾瑚的学习天然不敢倦怠。家里也不会拿琐事烦他,虽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境地,日子也波澜不惊起来。
“你该不会真想结婚了吧?”徒臻瞋目而视。
作者有话要说:贾宝玉要来啦,贾瑚更没后代私交的工夫了,上面满是宅斗宫斗线路,豪情甚么的,就算不等徒臻当上天子,也得等他十拿九稳有本领护住贾瑚的时候,
如果这只是一个浅显的孩子,一个荣国府二房的嫡次子,贾瑚还真不放在眼里,可这是贾宝玉……那就另当别论了。一个和顺乡里的繁华公子,本身是没甚么威胁,可他是一个标记,的确就像是个运气开启的序幕一样,让贾瑚头痛不已。
“那是秦公子你眼界高。”出门在外,贾瑚也就没直言对方的身份,“我又不希冀今后能有甚么如花美眷。”
贾瑚无法了:“你非得问这么绝望的题目么?我说想结婚你有定见,我说不想结婚你另有定见。”
可惜贾瑚不解风情,觉得徒臻的沉默是被戳中了悲伤事,想到当代的各种宫斗剧,贾瑚还自发得本身本相了,一早晨变着法的逗徒臻高兴,徒臻也不想绝望,可贵放纵一场,和贾瑚玩的倒也欢乐。
贾老太太就没把四皇子列入考量投奔的范围内,虽说四皇子比来领了很多实差,可四皇子之前就是个只晓得埋头实干的,这番变动也不是太显眼,并没有颠覆他昔日木讷的形象。
这件事徒臻答的很必定,来岁的秋闱是必然会停止的。
王夫人肚子里这个是贾宝玉吧?!
也正因着徒臻要出京的原因,贾瑚感觉他们见面的时候更加少了,但贾瑚发觉他收到礼品的次数却更加多了。不说每次徒臻办好差事回京总要给他捎来各式百般的东西,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就连远在他乡之时,每逢碰到甚么赶不返来的节日也要备好礼品托人送来。这节日可不但是甚么重阳端五之类的,乃至某个州府的庙会也包含在了此中,礼品也越来越天马行空起来,本地特产甚么的已经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贾瑚收到近似月老庙的姻缘锁、精美的莲花河灯甚么的时候已经吐槽有力了,特别是看着那粉嫩的河灯上还写了他和徒臻两小我的名字,贾瑚也只是淡定的感慨了一下徒臻真够哥们,求安然的时候还记得捎带上他,然后就淡定的把东西往箱子里一收,堆到库房里积灰去了。
贾瑚和徒臻两个大男人天然不能凑热烈跟着去拜织女,拜拜魁星倒是能够的,传说七月七是魁星生日,这天祭拜的读书人的确不要太多,想求取功名官运亨通的不在少数,本年被打消的秋闱并没有撤销他们的主动性。
“我这不是体贴你么,说说你喜好甚么样的,指不定我还能给你参谋一下。”天晓得说这话的时候徒臻都快把指甲掐进肉里了。
回家的路上,贾瑚坐在徒臻的马车里,还特地问起秋闱的事情,也不知来岁会不会停止秋闱,本年的秋闱打消了,来岁的春闱更是不消想,如果再不停止秋闱,天下的读书人恐怕要心生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