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克日身材不佳,昨日更是罢朝疗养,太医已经替父皇诊脉,并且叮嘱过这几日父皇千万不成活力,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捅到父皇面前,父皇便是贤人,只怕也会活力的吧!我并不担忧我本身,我独一担忧的是父皇如果被这件事气坏了身子,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他能够顺利即位,每年祭天之时必定会奉上更加丰富的祭品。
贾政固然有老太君的支撑,但是一来贾政完整就是一个酸儒腐生,让他去插手这件事,说不定还要把全部买卖都带翻了,更大的能够是贾政一边收着钱一边嫌弃他们一身铜臭气。
徒元奕低下了头,深思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情我又何尝不知,但是,这两阁老害的是徒家的天下,我是徒家的后辈,既然我已经晓得了,又怎能沉默不语,袖手旁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