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嘉鹏闻言立即翻开了房门,见门外果然站着徐良俞,刹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将军!快去请太医过来!父皇他…他受伤了!”
“殿下,外头有人来了!”外头贾赦的声音传来,皇后与五皇子对视一眼,皇后从倒下的柏青手里拿出了头簪,在天授帝震惊的眼神中毫不踌躇的刺向天授帝的心口。天授帝满身一震,嘴角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他痛恨的瞪着面前的母子俩,“你们要遭报应的!”
“好…好孩子,朕就…晓得…朕…没看错你,你是个…好的,眼看…你前头几个兄弟…都不成了,父皇…父皇…也只能把这…皇位传…传给你了!只可惜…父皇怕是…撑不到…给你写…传位圣旨了!”
底下人的人非常震惊,不免昂首看向跪在塌前的五皇子,见他哭着推让,也跟着劝天子收回成命。内心却想着前头几个皇子争得跟甚么似的,却没想到这大位竟然落在了这位爷身上。不过再一想也感觉天子的安排没错,先头几个皇子就剩下了五皇子一个,他又是嫡子,正占了嫡宗子的位置,礼法上再没比他合适的。并且眼瞧着今晚五皇子救驾有功,常日里五皇子虽不声不响的,差事办的也不错,由他坐帝位倒是极合适不过的。
这世上向来没有无偿的东西。
“是,陛下!”
徒嘉鹏很对劲贾赦的表示,将尸首藏好便道:“去把外头的人叫来吧!”
这个蠢妇,只想着即位,却不想想没朕留下的圣旨,没有兵权,他如何能够胜利!哼,公然,朕以往不正视他是对的,又是一个蠢货!
“甚么!”徐良俞大惊失容,如果陛下出事了,他但是要担任务的啊!
天子怒声喝到,大皇子暴露苍茫的眼神,天子却不等他回嘴就道:“不消抵赖,你做了甚么朕还不晓得?朕身边的戴公公是你拉拢的吧!若不是他禁止,朕如何会被太子刺伤!另有柏青这个狗主子!要不是他偷袭,朕如何会落到如此境地!狼子野心!!来人,将他拿下!”
皇后的声音更加和顺,天授帝在做最后的挣扎:“没…没了朕…你要怎…么对于他…那几个兄弟?你们可…可没有…半点兵权!”
“敢不从命!”
“孽子!你另有胆量来!是来看朕死没死的吗?”
“陛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您?让臣妾看看,你的伤如何了?”皇后一边说一边就要解开天子的龙袍,天授帝不免焦心起来,那狗主子刚才用的也不知是甚么□□,现下最要紧的就是把那颗解毒丹喂给他,好歹能减缓点毒发的时候!
皇后听到这话笑了笑,还是一如既往的和顺,只是天授帝俄然发明他看惯了的和顺笑容这么多年竟是连眉眼的凹凸、嘴角的弧度都未曾变过分毫。倒仿佛是刻在脸上的面具普通。
因为彻夜本就是赐宴宗室百官,他们方才都找了机遇躲在海晏楼的偏殿里,被徐良俞救了出来,还留在偏殿,倒也好找。徐良俞叫来的不但是宗室阁老,另有几位重臣和皇子。
“殿下?”贾赦在门外又敲了拍门,五皇子道:“出去吧!”
贾赦恭恭敬敬的低头称是,这才出去。徒嘉鹏从尸首上摸出一个小匣子,翻开一看,恰是传国玉玺。他这才走出去,将躺在地上的替人抱到榻上,又拿出刀在替人胆战心惊的眼神中往本身身上割了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