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林铭玉惊道:“咦,怎的是铁观音?”与林大扣问了两句,对贾赦道:“小子们不识得好茶,原该让娘舅尝尝本年的春茶,却恰好拿了这味浓苦重的铁观音。”

“大娘舅……”

贾赦顿时两眼放光,猴急道:“你小小娃娃,能有多少见地!快快带我去瞧瞧,这般好东西,我只当年袭爵的时候闻了一回,可不知你竟然有此宝贝!”可惜妒忌之意无以言表。

林铭玉只作听不懂,疑道:“忘了问娘舅,今儿找我但是有事呢?”

林铭玉这一倾身靠近,贾赦便闻到一股暗香似有若无地飘过来。他抽抽鼻子,闻着味儿对林铭玉道:“这味道……是极品沉香的味儿。铭哥儿,你身上可带了沉香?”一面说一面又自语道:“不对,如果带在身上,味道比这又浓烈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今后再不敢果奔了,木有存稿好坑爹!现在一天没有现码,就得断更...

林铭玉想了一想,止住他:“那倒不必,摆布无事,我且去听听他有何话好说。再说,我这另有一笔债,正愁找不到要债的地儿。”轻笑一声,林铭玉整整衣服,神采一凝,不带一丝儿炊火气地索债去了。

贾赦又气又叹,唱念做打地演了一场,方道:“你姐姐与郡主仿佛有些友情?我听探春身边那丫头说,黛玉是云华郡主亲身送到宫中的,她两个和谐得紧。我到底是做父亲的人,怎忍心见着你二姐姐好端端的遭到连累,只好觍颜求到你门上。铭哥儿,你现在有这般背景,可得拉你二姐姐一把啊。”

林铭玉疏忽他锅底普通灰黑的色彩,笑道:“多谢大娘舅美意,只是您也看到了,我们家人也未几,当不得国公府里繁华。我现在且记得仅仅二娘舅二舅母住的那院子,便比我这府里差不离,奉侍的人上高低下加起来,怕是上百口。大娘舅现在袭爵在身,院子里的气度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我这无官无职的,端赖着父亲的隐蔽过日子,气度天然比不得娘舅府上。身边人忠心于我,眼里心底只我这一个主子,得用便成了,至于其他……”

林铭玉作出不信的神采,疑道:“都是一家人儿,有何亲mm不亲mm的?元妃娘娘既能顾着三女人,断没有避嫌避到二姐姐身上的事理,但是如何想的?”

“虽是拿错,但我尝着,入口虽苦,后必回甘。恰是它的独特之处,娘舅尝着如何?”

看着林铭玉目瞪口呆的神采,贾赦一刹时有一种开释的痛快感,干脆便说了个痛快:“铭哥儿,我也不怕说给你晓得。你那二娘舅、二舅母真不像个模样!这还是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呢,你且说说,哪个世家大族里,袭爵的宗子住在偏僻儿,季子却占了主院?还打着服侍老太太的名头,我呸!再说中馈之事,王氏鸠占鹊巢挤兑得你大舅母甚么样儿?又把手伸到我大房里来,合着自个儿兼并着不算,连我下头的子孙们都要算计到呢!王家的人,真教养不出好女儿来!”

鼻子,道:“避一避?为何要避?我就是不耐烦应酬他,也是他避开我。”

正堂里挂着林如海汇集来的名家书画,可贵有一副王羲之的墨迹,竟是据传落在皇宫里的,贾赦平生所好甚多,其一便是古玩书画,他学术功名均不成,独独在这上头,另有一二眼力。这时便痴痴立在墨迹之前,抬头抚玩,目光中不断透露贪婪之色。

“大娘舅,小崽子说的谁?”

此话一出,满室尽是反响。悠长地沉默让贾赦加热的心脏一丝丝变冷,他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盗汗,期呐呐艾看着林铭玉,并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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