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谦逊道:“亦是多亏了姑父姑母的种植。”
贾琏站起家子,对着林如海躬身行了一礼,言辞诚心道:“姑父爱重姑母之心,实令侄儿佩服。”
“琏爷,主子失礼了,快快进府,主子这便让人去禀报老爷。”
林耿怒斥之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转过身来,便见到几步台阶之下,二人牵着骏马直立在大门前,此中一人一身茶青色的白霏织丝锦衣,玉带束发,面若冠玉,端倪温笑。
大丫头摇了点头,“没呢,太太乏了,要歇着。”
“琏儿……呜呜……我的孩子,哥儿啊……”
“啪”的一声,说话的小厮后脑勺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侄儿拜见姑父大人。”贾琏站起家子行了一礼。
贾敏确切如林如海所说,还未到中午,便醒了过来,切当的说是半梦半醒。流着眼泪,说着胡话。
林府的下人方才开了大门洒扫门口的石狮子,两个青衣小厮看似还没有睡醒,打着哈欠。
“但是二管家在内里。”内里是贾敏衰弱的声音。
“林管家,别来无恙。”
二人方才坐下,林如海便叹了口气。
待一阵折腾后,贾敏终究面色复苏了些,靠坐在床上,墨色的发披垂下来,细细看来,里间异化着几根银丝。
贾琏一行人达到扬州的时候,恰是凌晨。
说话的小厮闻言,立马跪在地上,磕着头,“二管家,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不管是朝堂的明争暗斗,还是边陲的刀光剑影,都与扬州的林府隔断开来。在这片大宅里满盈着弄弄的哀伤和沉闷的气味。
“琏,琏二爷?”固然已经认出,林耿却仍然不敢信赖,毕竟以京都到扬州的路程,这动静一去一来的,也不该这么快到的才对,何况也没见着林忠。
“嗯。”声音轻柔,又没了声响。
林如海虚扶一把,“贤侄不必多礼,一起上劳累了,先坐下再说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