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忙道:“对对对,就是那一只。”
贾母一怔,又问:“那是摆在薛家丫头的屋里了?”
元春正巧出去,听了笑问:“甚么东西被她瞧上了?”
探春甩开她道:“母亲如许儿,定是婶婶气的,我还不能劝劝?”
王熙凤合掌笑道:“哎呀,瞧瞧,我一来,我们太太就不气了。可见太太疼我了。”
元春回想了一下,渐渐摇了点头:“我那儿倒未曾见过,听风瓶也有,不过倒是个青花瓷的。”
迎春黛玉都不解,不明白探春为何对她家这么恶感,迎春问她:“那宝姐姐惹了你了?”
迎春又拽住了她,一把拖到了院门口,这才道:“你消停会儿吧,那是大人的事儿,哪有我们置喙的余地?这会儿二太太支我们分开,定是有甚么不能我们听的。”
迎春闻言,带着mm们退了出去。探春想了想回身要往里走,被迎春一把拉住:“没见屋里甚么景象?还往里钻!”
迎春一怔,不知这丫头打的甚么主张。
邢霜忙摆手道:“不气了不气了,早就不气了。”
一屋子人都被她逗乐了,鸳鸯见状忙叫人来摆饭,贾母便再不提这事儿,端庄吃了午餐。
几人走了出来,先给贾母请了安,就听贾母又对探春道:“你这丫头,记性倒是好。那瓶子你惦记上了?”
探春气结,又解释不清,一顿脚出了院子,往仙鹤堂快步走去。
“你嫂子人虽仁慈,却不愚善,你且给我记着了这点。今后再有这事儿,就别怪我无情!”
贾母还未消气,负气道:“不吃了,饱了!”
贾母听完也是大怒,对王氏道:“你嫂子一点没骂错你,你这胡涂东西,怕是越活越归去了。
布好了菜,太太奶奶们就先分开了。
“姑妈好歹也是从小学着端方事理的,总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分不清是不是?再说方才我们太太也骂过她了,您就消消气,先用饭吧。”
鸳鸯笑问:“女人说的但是前几年威远将军送给老太天当寿礼的那只?”
黛玉也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是舅妈们的争论,我们就别参合了。”
又或是被外头晓得,她屋里只要简朴几样安排,还要曲解自家对亲戚不好,连个安排都不安插。
探春横眉问:“你可听清楚了?”
迎春道:“老祖宗一说,倒是有点印象。但宝姐姐夙来朴实,住出来以后把统统的安排都收了,只摆了她带来的东西。”
贾母笑着戳了探春额头一下道:“你这皮猴,定是看你大姐姐屋里摆着,想要来又不美意义开口吧。”
王氏忙笑道:“方才路上吵嘴了两句,让老太太操心了。”
“她再是你一母同胞的mm又如何,现在她是薛家的人,你是贾家的人。没得拿我贾家的子嗣去造福她薛家的事理!
邢霜瞥了她一眼,哼道:“去就去。”
贾母此人夙来风雅,再说这听风瓶虽有些贵重,可也不是甚么不能给的东西,因而便对鸳鸯道:“你闻声了?去给你三女人拿来。”
鸳鸯又道:“如果那只,怕是得找大太太要了。早大太太安插抱厦,就提了出去,现在在抱厦里摆着呢。”
路上王氏对邢霜道:“你若真不气我了,今儿就陪我一块去。”
黛玉也问:“究竟她哪儿做的不对了?便是她虚假了些,可也从没获咎过我们不是?”
迎春带着mm们跟在背面,恐怕她跟老太太告甚么状,从速跟了畴昔。一出来就听探春在那道:“老祖宗,我记得咱家有个白玉听风瓶,上头画着雪压梅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