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不必拘束,我们两家是世交,唤我伯父便是。”北静王爷笑眯眯地说。
贾瑚便对他说:“你那庶子老是抱病,但是你又不是大夫,去了又有甚么用?那小妾不过是借机争宠罢了。不是我说你,大师主母都是把庶子庶女抱养在膝下的,嫂子也不是个吝啬的,你缘何不把茴哥儿抱到嫂子膝下?”
贾瑚挑眉,荣府多事,宁府倒是风平浪静,贾珍何故如许说?
贾瑚道:“我都用过了,你不必担忧。”
贾珍不知用过是何意,等他拿了厚厚几大叠的宣纸,发明三分之二都是贾瑚的练笔之作,终究了悟。看看墨迹,还是近些天赋写下的,思及比来荣府诸事狼籍,贾珍只能望洋兴叹,此等定力,吾辈多有不及!
后话不提,只说贾珍见他笃定的模样,心下颇安,便趁贾敬没重视,低声自嘲道:“我这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贾瑚见他实在烦恼,便道:“大舅给了我前几年的考卷,另有几位表哥的文章,我闲时也做了几篇,你不如一并拿去?”
得知两人来岁了局,林如海饶有兴趣的考校他们,剩下几人俱都笑意盈盈的瞧着,时不时指导一番,没有放过他们的意义。
贾珍摸着鼻子难堪的说:“我说了,你可不准笑我。”
贾珍的企图很较着,贾瑚成日把他娘和他mm哄的,许氏不晓得有多恋慕。现在堂哥有难,还不从速支招?
“何止是贾玥,你从金陵找来的几个大的,皆是好苗子。小的还未可知。自家学改制后,我们贾家读书的族人越来越多了,”贾珍悲观的道:“等他们都入仕,我们在朝中也算说得上话了。”
贾珍点头,只做不知,内心却有诸多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