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强卖人田,逼得人一家八口卖身为奴,仗的可不就是我这个不肖之人的名头。”大老爷原还对他们笑容相迎,一听这个顿时就收了笑容,冷下脸来嗤道:“另有你这等老不修的,你都快七十了,还强娶人家十六的小女人当妾,你如何没死在顿时呢?”
“不成体统?你就很成体统了?你家里那座珊瑚摆件儿是如何来的,要不要本伯爷给你提个醒儿?另有,包办诉讼,你比本伯爷还要有本事啊,拿着帖子就能玩弄得了应天知府。那甚么护官符,让你们在金陵这处所风景得很呐。”大老爷冷睇着这出头鸟道。
“小子,现在圣上但是就在金陵呢,你若敢如此胡作非为,老夫说不得就要到御前拦驾喊一喊冤了。我们庆朝一向都以孝治天下,莫非说圣上的臣子就能如此作践长辈,还没人管了不成?如果圣上不能给我们个说法,那我们可就要到都城去,敲那登闻鼓,问一问太上皇了。”
“没甚么说法,现在在这金陵贾家,本伯爷的话就是说法。还是那句话,凡是我看不上眼的,十足除族,今后再敢打着荣宁二府的名号招摇撞骗,有一个算一个的,别怪伯爷我把人往死里整。而这让我看不扎眼的,就包含……你们。”他说到这儿,指尖蓦地晃过那些族老们。
“你说,他整日整日在面前晃的时候,看着他挺烦人的,恨不能一脚踹远点儿。这猛不丁瞧不见他了吧,又感觉身边忒平静了,朕倒有些不风俗了。怀仁,他都忙甚么呢,还没忙完呢?别又是瞎忙活,最后得朕出面给他清算残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