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刹时元姐儿就将这件无关紧急的事情抛到脑后了,因为张老太太派去探听动静的媳妇返来了。
这小屁孩常常尿裤子不说,他还常常尿她的床。现在听到贾琏要小解,元姐儿都恨不得现在就蹦起来,离他远远的。
比及那媳妇磕磕绊绊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张老太太有力的坐在榻上,一副被抽走了统统精气神的模样,一时候仿佛朽迈了十多岁还不足。
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事了。她想要发财,还是等过几年年纪大了,去劫她那‘端庄’的老子吧。
正院正房里,待这些来宾都分开,张二太太与张三太太互视一眼,也去将留在后院玩耍的自家小孩与各府女眷带来的小孩都找派人找了返来。
她长这么大,出门的次数有限。咋就赶上这类事了呢。低头看了一眼与贾琏相握的手,元姐儿不知如何的,竟然又有些心疼他。
张三太太俯身抱着两个孩子,哭声凄厉。张大太太也是一样的话,哭得是撕心裂肺。
可张家是琏儿的外祖家,她还真的下不去手。再一个,她当初好歹也是某校毕业的低才生。
有哭老天不公的,有哭冤枉的,也有抱着儿子大声痛哭的。
“没用的,如果对不上名册,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到。并且,”藏在府中并不平安。
“我也罢了,可宜时宜辰还那么小,他们有甚么罪,有甚么罪?”
张老太太站起家,向门口走了几步,然后扬声喊了小我名,让她去探听前面到底出了甚么事。
毕竟她男人和几个大一点的儿子可都在前院呢。
张府自是有密室。但密室的开关是单向的,需求在内里才气翻开。
就连元姐儿看到这媳妇这副模样,都在心中暗忖了一句‘环境不太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