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算是将这件事安排安妥了。李氏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待会儿你叫人去赵姨娘那边看看,如果老爷走了,便请她来我这里坐一坐。如果老爷还在,就先别上去了。”
李氏躺在床上,细细地将本身能够操纵的人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算是定下一个大略的设法,方才安下些心来。直到这时,一股困意这才囊括而来,她粗粗安下心来,进入了睡梦当中。
待她抄了三遍《心经》以后,她方才叫来外边的金珠,说道:“金珠,这三本心经,你清算一下,和我先前誊写的几部经籍一起供奉寺里去。”
里边的尼姑收了李氏的办理,天然会安排安妥。
却无妨李氏听了她的话后,本来顺嘴就想应下,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心机一动,说道:“不必了,不消送到铁槛寺里去,供到都城的智禅寺去,我还要在那边点一盏长明灯。”
她以往为孩子做法事,一是为了超度,但愿孩子过得好些;二来也是为了安慰本身心中的哀思。天然没想着要做的大张旗鼓的,铁槛寺的范围,是尽够了的。
翌日一早,李氏才在金珠的奉侍下梳洗了起来,因为昨日思虑太重的启事,精力头显得不大好,更加叫边上的金珠内心为李氏不平:赵姨娘此人真是不识好歹,亏姨娘还帮衬了她这么多,没想到还是没知己的白眼狼。姨娘嘴上固然不说,不在乎,但是看她的神采,定然是不舒畅的吧!
但是这启事,她是不好对金珠说的,只是淡淡道:“无事,只是我明天梦到那孩子了,想着到底我们府上的铁槛寺香火不如智禅寺畅旺,干脆又到了他的周年,既然老是要祭奠的,不如多费些银钱到智禅寺去,也望他能够过得好吧!”
只是金珠千万没想到,李氏这回会把经籍供到智禅寺里去,那可不是个浅显处所,京中香火最盛处,便是那边了。不晓得有多少达官权贵的家眷都在那边有供奉,也不晓得李氏是如何想的,在那边点一盏长明灯,花消可很多,起码得要一百两银子,再加上高低办理,没个一百五十两银子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