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听罢,也不再说甚么。
林沁看去,自个儿动手坐了邢夫人,而后顺次是凤姐、迎春、惜春。
凤姐从速说道:“我们爷去了趟扬州,返来便说见了个天仙似的mm,倒引得我这个还没见过林mm的,日思夜想,盼的不可!”
“我说你如何好端端的和圣上提爵位的事,本来在这儿等着呢。”
而凤姐和麦冬二人聊得热络,竟一起都未曾停过嘴。
贺景风摇了点头:“不值得你在圣上面前提起。开口杜口嫌弃仕进之人,你是没瞧见,他爹的脸都黑成锅底了!”
理是这么个理儿,却叫贾母给驳了。
贾母自不去管她在想甚么,转头同林沁叹道:“我们家提及来是国公府的门楣,到底在朝堂上没甚么人了。这事,还很多谢安国公的提示。”
林沁听她一口一个国公府的说,开口提示。
“探春这儿,我老婆子做主了。老二家的,你转头跟老二说一声就是。”
“你明儿带去给小昭。想几个爵位罢了,十天半个月都没想出来。让他看看这里头写的有没有能用的。”
贾母闻言,倒是有些欣喜,直说道:“多谢安国公,不幸我们祖孙二人。我那不幸的敏儿,竟只留下这一个血脉了。”
迎春比她大了两岁,已初显文静平和之气。探春比黛玉略小了两个月,瞧着倒是个活泼可儿的。惜春尚小,虽已不消乳母抱着,但依依呀呀的也说不了几句。
贾母仓促告别,又命鸳鸯去将贾赦一行人唤来,回了贾府。
贺景风接过,翻开看了。
贾母一时没了酬酢的心机。
麦冬顺势同凤姐酬酢了起来:“贵府琏二爷也常提及,家中娶得一房贤妻,最擅管家。倒是我们家夫人不通此道,常说如果便利,便要上门请教一二呢!”
林沁既然没有见罪于老贤人,那么剩下的,便是从永昌二十一年到永昌二十八年,与今上一同在阵前的交谊了。
圣上特旨说了平国公府有安国公的一份儿,谁还敢挑理说平国公府不算林家?
原还担忧贾母是个拎不清的,现在看来,倒还算个明白人。
黛玉原就在正房候着,离花厅不过几步路。此时已是到了。
林沁悄悄点了点头。
一旦圣上分设宗室爵与民爵,荣国府必定不会再是国公府了。
林沁自不会陪着她哭,只劝了句:“大嫂在天上看着呢,贾太夫人莫要悲伤了。”
凤姐趁机插话:“林姑爷是探花老爷,林mm要考状元,天然不在话下!”
贾母站定后,也回了声好:“安国公好。”
贾母见她们姐妹直靠近,内心头欢畅。说道:“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
目睹着贾母一只脚已是夸过了花厅的门槛,这才起家迎了两步,不咸不淡的打了声号召。
林沁此举,实在不算客气。
贾母常日里走动的少,现在端赖鸳鸯扶着。
“这……”
且非论荣国公府到底是以‘荣’作封号的国公府,还是以‘荣国’作封号的公府。
“原我还担忧着,黛玉过得好不好。现在一看,和端庄的国公府大女人没甚么不同。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
外客则去西院书房,由贺景风和林渊陪着。
贾兰并未曾抱来。其他庶子姨娘之流,贾母也不会带他们去做客。
前面一串贾家媳妇贾家女人,齐齐蹲身施礼。
“当年老荣国公册封是甚么个环境我不清楚,只是我战役国公封的,都是公爵。承蒙圣上加恩,在封号内有个‘国’字罢了。再一个,传闻圣上本日正命人查明当今各府的爵位环境,仿佛是要将宗室爵与民爵分开。今后国公二字,可就只要宗室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