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欣喜的点了点头:“好孩子,难为你小小年纪便想得这般殷勤。随了你娘。”
而贺景风,虽说调侃了林沁一句,到底还是慌了神,现下正在门口磨地盘呢!
“影儿都没有的事!”林沁怒道,“逛逛走,希冀着你们给想个主张,你倒好,打起我家花厅的主张来了!”
司徒晞头一回见林沁作妖,竟是看呆了。
“太医,宜乐长公主和安国公的身子如何?”
“咳咳。”司徒礼冒充咳了两声,“昭儿,我们回宫吧。对了,如海啊,孤有话跟你说,你且跟我们走一趟……”
自林沁进京,老贤人不知是不是因为抛下了政事过分安逸的原因,这说出来的话是更加的不能听了。
“大哥,把黛玉让给我吧!”
司徒昭也说:“这类时候,可不能这么说本身!”
“求别提!”林沁忙喊道。
又转头一把抱过黛玉:“老嬷嬷是不必请了,把黛玉留给我便好。”
贾母一听有理,再一个这么多人在这儿,也不会有瓜田李下的怀疑,便开口将屏风撤去了。
毕竟是客,仆人家忙不过来时帮一把手也就罢了;既仆人家过来了,又何必巴巴儿的去显本领?
司徒礼也是打的这个主张,遂揭过此事。
黛玉细心想了想,当真地说道:“姑姑和二婶子有孕在身,这是要紧事。黛玉虽也要陪着爹爹,但今后能陪着爹爹的日子另有很多,爹爹也可来平国公府看我。”
“倒是要有一事要老贤人帮个忙。今儿我这府里头,就在这花厅里头,竟是一下子诊出四个喜脉!这事又不能瞒着,只怕明儿满都城都晓得了。”
今后只怕是要有的热烈了……
黛玉忙说:“倒不必急在这一时,方才我已叫款冬往宫里报信去了,顺道再求两个太医来。趁着大师都在一处,叫太医一块儿看一下吧。”
林沁摸着下巴说:“今后推倒不必。我本就有了些眉目了,本年腊月等着娶媳妇吧!”
待几人走后,司徒礼才开口道:“看你打打杀杀的这么些年,孤几乎忘了你还是会生孩子的!款冬来报,可把孤惊着了!”
司徒礼摇了点头:“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儿心性!”
“再说了,我本就不耐管事不爱待客的,现在这费事事儿一来,可不得找黛玉来帮我?麦冬她们几个到底不是能代我号召来客的,顶多在一旁帮衬下黛玉罢了。”
林沁说着,打了个颤抖。
便只剩下黛玉,开口送了送几人,又叫天冬给几位太医送赏钱。
“大哥记得常来看看黛玉啊!”
“行,孤也不管你。你如有甚么缺的,令人来讲一声,孤万没有不该的。如果缺人手,孤转头从宫里挑几个产嬷嬷给你。”
贾母听得太医报信,早已是坐不住了,吃紧去了屏风背面看凤姐了。
“大哥保重啊!”
一面叮咛天冬往齐桓侯府报信、款冬往宫里报信趁便再求两个太医来,一面又留天冬照看着外头,自个儿转去屏风前面。
“大哥慢走啊!”林沁看着林如海的背影,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向来人们都非常正视传承,这有孕之人都是极金贵的。
“大哥有空来这儿一块用饭啊!”
“孤瞧她壮的跟头牛似的!”
原是林沁随口一说,几家都是武将出身,何必顾忌那些个避讳不避讳的,话儿都不能好好讲。
“呸呸呸,童言无忌。”贺景风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