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年事摆在这儿,若要说亲,也就后妻侧室罢了。
现在这不时之需便到了时候了。
而林沁在听完贾母说完来意后,却有了旁的设法。
“好孩子,你打小就比旁人有主张些。倒是你母亲,更加的拎不清了。”
哪怕当真是告密秦可卿得来的位份,单凭着告密后不但没被灭口,还封了妃,她便不是个蠢的!
“是啊!若我身为男人,直接捐个监生便可去考乡试了!”
若说过了府试也就罢了,单单过了个县试便自夸有了功名好说亲了……她贾元春可丢不起这个脸!
可随即话锋一转,又说道:“只是你到底不比迎春探春几个,我经常见到她们,对她们自是极放心的。我本就不耐烦宫里的女人,你又是曾有过‘青云志’的,自小手腕也学了很多。”
自家三个孙女儿,加上隔壁府上的惜春,个个儿都要去考科举!
“捐监?”贾母却似得了提示普通。
“你母亲同我说,你心大了,要为本身寻前程了?”贾母看着身前的孙女,神采莫名。
元春忙说:“这是母亲的意义,我倒是不肯的。”
她现在已二十有三,即便本年去考了县试,三年后也才考到院试罢了。
虽说这十年间学的有些庞大,且现在距她离家入宫已有八年,但元春在宫中从未曾落下过功课。
贾母如此为元春着想,实在也是私心罢了。
不拘凹凸,只求都有个功名。
“现在已是正月末端,眼瞧着本年的科考就近在面前了。我们也就做一回不速之客,从速的上门去说道说道。如果有甚么变数,也好多一些时候应对。”
“你原就是不甘平淡的。”贾母叹道,“若你身为男人,现在已是能顶门立户了。”
“只是我想着,我叫你如了意,你必不会叫我绝望的吧?”
过童试只能算是入了学,从乡试起才算是正儿八经的有了功名。
当然,如果贤人以政事相询,能答上两句天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贾元春……非论本相到底如何,本来但是要成为贤德妃的!
元春只得又把上头看重女子功名,上行下效,考个功名必不会亏损的话说了一遍。
林沁摆手道:“黛玉练字的废稿上,寻了空缺处撕下来的。别在乎这个,便是叫人刻在金子上,还不是同一句话?”
“这便条你明儿拿去给小昭。”
“折腾他?他看了这便条只怕是要乐疯了。”林沁嫌弃道,“给他送生财的体例还不好?他若嫌烦,这钱放我口袋里也是好的。”
33相求
“我现在虽提早出了宫门,到底也是到了难以说亲的年纪。既得了皇后娘娘恩情,白得了这两年在家的日子,倒不如考个功名,看看能不能有个前程。”
擦了擦手,接过了字条。
贺景风正在练武,见林沁来了,将兵器放在一旁。
贺景风三两眼看完字条,笑道:“圣上又要骂人了。这眼看着会试还不到旬日了,你又想出了新体例折腾他。”
她自小被寄予厚望,本来在家中,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管家理事,能想到的,贾母都请了人来教她。
元春在贾母怀里撒娇道:“还得请老祖宗拿个主张!我想着必得是过了院试才算不白考一场,只是这般算来,竟要到三年以后了!”
即便无人传授,闲暇时分也总要将书翻出来复习一番,以备不时之需。
她拉着元春起家,叮咛鸳鸯道:“鸳鸯,快去备车,我要带大女人去平国公府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