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妃做下的错事,他不会怪在老迈头上。
司徒礼听他说一句评一句,气笑了:“你如何不提你被他骗了七年?”
63、老迈
林沁摇了点头:“我们往先都是走了死胡同了。”
而林沁,早在闻声司徒礼那声“老迈”时就笑趴下了。
“北狄王偏宠季子?”林沁俄然问了一句,“我如何没传闻?”
她倒没想到,这话一说,收到动静的司徒旸脚步都快了几分。
刘守备两颊汗津津的,点头道:“八日前北城便封城了,说是北狄来犯。五日前北城走出一队人马,说是进京送信的,我令人问了,说北狄已打到离外城另有两三道门的地儿了……想来这是老贤人、皇后娘娘和各位将军都已经晓得了。”
刘守备暗自光荣,幸亏听了自家太太的劝,昨日大着胆量特地多问了几句:“大皇子说,现在北城外城尽失,北狄兵都涌到了内城城下。幸亏城墙城门还算安稳,还能再撑个三五日。”
按说知县本是施城的父母官,何如如北城、诺诚、施城这般边陲处所,城中都有守备驻守。
司徒旸内心头又是一凉,回身跪在了下头。
司徒旸嘴里讷讷着,接不上话来。
一起上,司徒礼当真是想了无数种揍儿子的体例。
转头便瞪了想要寻处所坐下的司徒旸一眼:“老迈,去,给孤跪着。”
在送司徒昭去西北时,司徒礼便已同四个儿子说了,他属意的便是司徒昭。
有错的,必定是司徒旸了。
“北城外城虽失守,但依着司徒旸封城、退守的号令,伤亡应是未几的……不然有外城为依托,搏命保护,即便叫北狄人得了设防图,也不该输的这般快。”
“父皇!”
林沁点了点头:“可有新的动静?”
林沁摸着下巴,问道:“这槐先生到底是个甚么身份?”
“至于大皇子,在这几件事里头能够担上很大一部分的任务,也能够完整不担干系。”
林沁和林渊对视了一眼,笑道:“看来,我们得绕个道儿,去玩一把釜底抽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