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和亲王那儿盛产的茜香罗,本来一年也得不了几匹,都是贡品。现在茜香省的人不必担忧夏季的粮食,这茜香罗就产的多了些。”
“瞧瞧我们的林mm,又能科举又能管家,今后也不知叫哪个得了去!”元春一进门,便笑道。
本来林沁还能挑着帖子,或是见或是不见,随性而为……现在倒是不可了。
固然有好些个夫人、太太心中当真有这么个想头,但就这么做了的,也只要钟沅澜一个。
“再说了,我们黛玉又能科举又能管家的,还要臭男人做甚么?”
元春略一思考便应下了,又笑道:“去岁你们家四喜临门,倒叫我沾上喜气,来了个三喜临门了。”
林沁点头道:“真是说不过你。”
早在林沁回京之时,京中便有很多人家,明里暗里的探听着想要上门拜访。
“这双生胎怀的本就辛苦,前儿在北城又伤了身子,再加上回京路上到底还是收了些颠簸……太医说这胎能安然生下来便已是走了运了,今后是不必再想了……”
毕竟男女有别。
凡是来过平国公府花厅,同安王林沁说过话的,归去后都勤着请太医评脉。
元春讽刺她:“林家姑姑可别说了。”
不怕被人说嘴啊!
现在沾了安王的喜气,天然是要来感激一番的。
贾元春又是靠着本身的学问落第的,礼部高低一群坚信“女子不如男”的,倒是以高看了元春一眼。
礼部便一下子空出很多缺来。
她只是猎奇的问道:“你不是有璨儿了,还急甚么呢?”
幸亏林沁威名在外,也就见一些乐定见的。
这东西本来金贵,又不易得,大师也只能拿来作汗巾子。
再说了,出产前后另有好些要乞假的日子呢!
礼部本就是个净水衙门,也没甚么好争的。
虽说郝顾氏与郝楠仁未曾怪过她,但元春本身也怕背上个三年无出的名头。
作为头一个入仕的女文官,她在礼部过的还不错。
仲春里头,不竭有报喜之人往平国公府来。
林沁无法道:“沉死了!你来尝尝,便不感觉风趣儿了!”
她前一日刚查出孕信儿来,若升了主簿,公事烦劳反倒不好。
“也罢,本来想着有一件买卖,极是轻省的,要拉你一块儿呢。现在倒是不必了。”
林沁犯懒,府里又再没有个能出面待客的女主子——慕容子淑是客,史湘云这个干女儿虽也能算是平国公府的半个主子,何如她和林沁一本性子,不耐烦这些事儿。
官升一级,成了正七品的书吏。
“有璀儿呢!”钟沅澜倒不担忧,“双生子也就是怕两人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如果此中一个当了天子,世上却又有和天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怕乱了纲常呢!”
林沁到不介怀为着钟沅澜跑一趟花厅。
但转念一想到那些个大臣,林沁刹时悟了:“是又有哪个不开眼的,上折子说甚么多子多福了?哪个?我帮你揍他!”
再不然,像宜和亲王那般,拿来作车帘子作门帘也极是都雅。
恰好元春的上官升了正六品的管事,元春便占了这个缺儿。
“莫不是要给我侄儿挣一份聘礼?”黛玉笑道,“抱琴这般忠心,元春表姐可要好好儿赏她呢!”
礼部众官员便层层将她的名字报了上去。
林沁这才一拍脑门想了起来。
黛玉正同林沁说着去岁庄子、铺子里头的收成呢!
何况她确切需求一份进项……本来来带的嫁奁,除了存下来要留给后代的不能动,各处的进项都拿来弥补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