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闻言可惜一叹:“你家却也不错,先祖虽是军功封侯,但提及来亦算是弃笔从戎,以后几辈皆是读书,现在早算不得武将一脉。”
张安远因晨起另有武学功课,来得晚些。林瑜听到他每日还要习武,忍不住面前一亮,诘问他学那些,张安远见他敢兴趣也顺势说了“张叔是伯祖父的亲卫,此番南下只我和祖母两人,伯祖父不大放心,特地调派张叔跟从,伯祖父言,我家是武将世家,祖父父亲皆为将,我虽筹算科举,却也不能弱了先祖之风,且习武亦能强身健体。”张安远说到这里又笑着弥补道:“我虽习武,只求一个健体罢了,并未真从张叔学武将之能,表弟可别这么看我。”
黛玉手抓着帕子等着答案,见张安远久不答,甚是奇特,这又不是甚么要紧的事情,为甚么不答,她抬眼看他,正对上其含笑的眼。
走了一段,快到分开的处所时,黛玉才故作不经意的道:“听闻府上那位张校尉曾从国公爷上过疆场,当真另人佩服,提及来兄长一向喜三国人物,对那些豪杰人物非常神驰,不知是否有幸能听一听张校尉谈谈国公爷的豪杰事迹。”
黛玉到的时候,林海还在书房见林安,当日派林安绕道金陵不过是一念之间,找不找获得并无要紧,但若真的能找到,那就证明玉儿的梦是真的,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也恰是因为收到林安的信,他才确信了将来的储位的胜利者会是阿谁现在看起来好不显眼的冰脸王爷。
少时,许靖安返来,查抄了两人的功课,林瑜只顾着同张安远说话,天然不算好,吃了一记扇子,只得重做,张安远的功课没题目,对于林瑜也莫可何如,只能递给一个安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