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拓拨念正色道:“父皇莫要再做无谓的尽力,儿臣情意已决,还望父皇速下圣旨。”拓拨哲见太子拓拨念执迷不悟,晓得本身再说无益,便转移了话题,只望能迟延些时候,等候天亮时会有侍卫发明,然后或有得救的机遇。因而道:“这里过分暗淡了,皇儿可否让他们多点些蜡烛?”拓拨念此时一心只想着让父皇快快地写了圣旨,结束了这件事情。见皇上老是顾摆布而言他,想想从昨晚行动到现在,只怕时候已经未几了。必须在明日早朝之时处理此事。因而拓拨念俄然变得不耐烦起来:“父皇,趁我还叫你一声父皇,我劝你从速写好你的圣旨,可千万别逼着我用强。圣旨写了,其他的事都好说,圣旨不写,其他的事提也莫提。”
答之?”太子拓拨念见父亲推三阻四,未免有些愤怒:“非常期间,行非常之事。那镇南王正在江南肇事,难不成现在还寻了他来不成?你明日只说是非常之时,传位于我便可。”拓拨念转而又道:“你只说你突发恶疾,没法主政,方于此举国危难之时传位于我就好!我明日自会找两位太医共同于你!”皇上见拓拨念已安排好统统,只得临时应了,再另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