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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提及这个总还是有些不美意义。探春道:“你现在倒是个萧洒的了,甚么话都敢往外说。”一时又想到迎春的遭受,便生生的住了嘴。
哟,你别说,还真不是盖的,新郎官还真有两下子呢。这诗做的,啧啧,还真不赖呢!
推却过月氏女王并华素之一家,慕容灼与迎春再次出发。固然此行用时弥久,却收成颇丰。月氏国盛产各色宝石,尤以蓝色的青金石和红蓝宝石这最;当然月氏国的生果也最为甜美,只是这类东西不易存放,只好带了些本地人便宜的晾晒的果干和一些蜜饯;本地盛产的香料天然也是不二之选,这个东西在大夏朝但是个金贵物儿,因为希少,又来自外邦,平常百姓很罕用得起。不过是官宦人家或富朱紫家做为一种彰显身份的东西宴请宾朋时用用罢了。平常里没有一些家底的人家也不敢作为平常佐料来用;棉花是最大量收买的东西,也与女王签下了耐久合作的左券。
黛玉原也知迎春不过打趣罢了,哪能真恼?因而撂开手道:“愿不得司棋说姐姐越来越没端庄了,真恰是…”
两边正对峙着,把这湘云急的。话都到嗓子眼里。却听的内里一个浑厚、谦恭的男声响起:“魏某幸运得了这么几句,请新娘子听好了:
黛玉作势凑上去道:“我倒想闻出些子铜臭气来,但是真没有!”两人嘻笑着弄做一团。迎春又将探春的景象细细地说了一遍与黛玉。
黛玉见迎春可贵的有些冲动,忙亲沏了一杯茶递与迎春。迎春接过,也不喝,接着说道:“我不过是依着我的经历,想给云丫头多点子嫁奁,今后也好有过傍依罢了。” 说完,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却满脸的悲怆之色。
闹哄哄的一场喜宴终罢,新郎官虽喝了很多,毕竟还是复苏的。回到新房,自喜娘手中接过喜秤,轻挑开新娘的盖头,却见一女子羞怯的低着点,只见一双睫毛明灭不断。喜娘又递过合欢酒,两人方双双饮下。喜娘大声地说了一番祝贺的话:甚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之类的。然后新房里的世人齐声道:“祝新娘新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新郎挥挥手,世人忙齐声辞职。
黛玉道:“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今个算信了。二姐姐这一去,却养了一身的风华返来。真恰是让人恋慕妒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