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贾雨村伉俪两个胜利的在薛太太面前给璟轩泼了好大一桶污水,偏薛太太原就对金家姐妹存着成见,继而对“勾引”儿子熟谙金家姐妹的林璟轩产生了不满,贾雨村恰是摸透了薛太太的这类心机,才见缝插针的把薛太太的设法完整给带偏了。
柳湘莲一想也是这个事理,遂把那最后一点点不欢畅都忘了。
薛太太转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年纪尚幼的女儿宝钗正坐在她的床边,两只眼睛都红红的,神采也是非常的惨白。
想到此,三娘沉了沉心神,脸上那副姣美的柳眉倒竖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打量着贾雨村,嘲笑了一声:“你又是哪个,今儿我在这儿给我mm讨个公道,你晓得些甚么,来这儿讨嫌也不嫌风大闪了舌头!”
这些人倒是再也设想不到,暗里里三娘的脸上但是半点儿仇恨、笑容都没有,顺手将捧着的牌位放到桌上,上面的白布掉落了下来,那牌位上半点儿笔迹也没有,仿佛是个空的。反倒是柳湘莲,因为方才那些人的风言风语犹自不悦,恨不能替三娘出气。
三娘瞧着他这幅模样,噗嗤一声发笑道:“至公子但是说了,这叫唱戏唱全套,免得叫聪明人看出了端倪,旁人入戏也就罢了,怎的你这个知恋人也跳不出来了?亏你自个儿还总喜好串角儿来演,真是羞死人了!”
林璟轩是祸首祸首,林如海不成信,四王八公一系也没有多少香火情,此时如果忠安王府那边伸了手,还怕这薛太太不似溺水之人乍见浮木普通抱住不放了么?
娇杏故作难堪的叹了口气道:“这话对旁人我是断不会提起的,不过既然您问了,我也就照实说了。听我家老爷提起过,林大人固然是个刚正不阿知书懂礼的好人,但这位林至公子可和林大人截然相反,生性恶劣、喜怒无常,但是残暴得紧。
林如海佳耦因为一个公事在身不能擅离,一个则是体弱又染了风寒,故意想亲身去金陵却不能如愿,但若只是派管家前去,又显得过分薄凉,正在忧?之时,倒是贾雨村亲身请缨,情愿带着妻小去金陵一遭,以表哀思。
贾雨村这才暴露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对三娘说道:“本来是金女人,鄙人贾雨村,令妹的事,还请女人节哀。只是鄙人这里有句话还要说与女人,既然令妹与薛公子已经订婚,那便更应当避嫌才是,这已婚妇人都不好抛头露面,更不要说未婚伉俪整日厮混,成何体统?这一次薛公父子出行,令妹正应当闭门不出研习女红,又怎能一道随行呢?令妹此般作为,女人又有何脸孔到薛家门前惹事?”
贾雨村的口舌之利非常人能及,一番话说下来,在场不明以是的围观百姓也都纷繁暴露了嫌弃的神采看向了金三娘,有些人见三娘生的美艳,嘴里还说了些不如何入耳的话,气得中间的柳湘莲恨不得走上前给那些人几个巴掌。
三娘本日但是诚恳来这儿演戏给薛太太和旁人看得,一面遵循璟轩的脚本和薛太太东拉西扯,见这事儿果然被她闹大了,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三娘心内里正对劲呢,便听到了贾雨村的话,余光一扫,三娘但是认得贾雨村是谁,心内里喝采,她这演戏演了好一阵子,正愁没有够分量的看客,这贾雨村就冒出来了,还是璟轩交代过紧急的人物,还真是天公作美。
摆布,五鹤岗在做完这一票后已经非常听话的藏匿了起来,那水溶就算是手握账册和赵镖头,没了五鹤岗,他的那些所谓的“证据”,也不过是站不住脚的废纸罢了。若不是维扬盐务的烂摊子还得靠他二人联手推到忠顺王府的头上,眼下水溶可就半点儿缔盟的操纵代价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