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白清谢了,接了茶吃了几口,便仍送回有嬗手里。
两人又悄悄对视了一时,到底合睿王先败下阵来:“你当荣国府是甚么好处所?诚恳待着,不必想那些有的没的。你母亲和mm是女眷,我不便接他们出来,在等一些时候,等林府……”
欣馥上前,面带浅笑,摊手道:“白先生请。”
有嬗上前回道:“已命人去请回春堂的白先生,想必未几时就能来。”
林玦在睡梦中模糊觉着本身走在火炉边上,热得浑身都是汗。他难耐地往边上一抓,不知抓|住个甚么,却冰冰冷。翻了个身,将那东西垫在脸下,睡着倒觉很好。
许是不明白他为安在此,林玦半睁着双眼望着他的侧脸,非常懵懂:“你……”
合睿王悄悄望着他,也不说话。过了一时方才道:“我晓得。”竟半句也不提让他归去的事。
合睿王顿了顿,才缓缓伸手握住了他那只拳头。“在船上你和你父亲救我一命,我现在天然也以命还你们。”
回春堂的白清从医坐堂多年,医术虽不至炉火纯青,却也有口皆碑。可这被请到王府来,倒是头一遭。悄悄想着,王爷如果身子有甚么不好,多请宫里的太医来。只怕今儿走这一遭,瞧得不是端庄的合睿王。
白清跟着她朝合睿王见礼:“草民拜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