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非常惊奇道:“这是侧福晋寄过来的吗?”
这些话写的非常家常风趣,四爷感受又新奇又风趣。不由在心中描画起了宝珠信里写的一幕幕的画面。
三格格面前一亮,早已健忘了要阿玛这回事了,大声道:“我要戴花花,额娘我们去摘花。”
宝珠就道:“让福芳给你戴花花。”
三格格嘟着小嘴没有说话。
就连三格格的神采四爷都能猜的出来,必然是嘟着小嘴气鼓鼓的。
到了早晨,宝珠一小我呆着的时候就给四爷写了封信。
想到两个小家伙这几天欢畅的模样,四爷心中一软。
不是统统的孩子都是生来胆量就大的,对待怯懦的孩子你越是怒斥他就越是胆怯。
想到这里四爷就拿起了笔,把弘暄这几天是如何欢畅,以是他决定要多呆几天的事说与宝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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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时候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四爷回家的日子了。
他也就这几天闲着了。
可四爷一点也不感觉烦,反而有一种很陌生的温馨的感受。
大寺人本想再劝,但是……
四爷也笑着冲四阿哥招手。
三格格没有像之前那样抵挡了。
四爷一愣,随即脸上闪现出了逼真的笑容,对着四阿哥柔声道:“好的,阿玛带着你跑。”
另有她给黛玉过生日的时候,三格格抓了一个虫子说是要给小姨做礼品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刚问出这话,四爷就忍不住发笑。
四阿哥立马就健忘了刚才的不高兴,笑着跑到了四爷和三阿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