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摇了点头。吕先生身边坐着的一名女子却面前一亮:“王爷!你说的是!”
吴小溪奇道:“三女人,我们兵工部可没少给你银钱,你还那么缺钱?”
“本来如此。”辽王点点头,“就听先生的。”乃又叹道,“也不知她们这女主甚么时候死。她若一向不死,岂不是要等好久?”
贾琮愣了愣:“为何是西班牙英吉利?”
钟威皱眉道:“即使如此,难不成我家珩儿会献庐州给他?珩儿是那般无义之人么?”
钟威奇道:“我家侄儿对将军有失礼之处么?”
杜得渠挑逗了数回见他皆谦让,愈发得了意,这一日到了悦志茶馆,横眉立目标往门口一坐,命上茶来。吓得旁的茶客都往外跑,眨眼人都跑没了。
元春本来看动手里的章程,闻言含笑昂首:“你家贾琮说,知识就是力量,力量就是款项,明天的研讨所就是明日的金库。”
这会子仍天寒地冻的,这吕先生身上穿戴貂皮大袄手中却摇着鹅毛扇,道:“古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是千万不错的。唯有如此,王爷才不会缺兵。辽地民风刁悍,凡是跟着王爷出征能的极大的好处,这些男人何故不来?反正王爷得的总比他们多。”
钟威笑呵呵拱手相谢。那蔡老板又问他侄儿媳妇可选定了没,钟威喜滋滋道:“还没呢。看不过来!”蔡老板又问他想挑甚么样的,他道,“本分人家就好,我们也沾不得大富大贵。”蔡老板连连点头。
话说水溶派了部下的一户人家想与钟珩攀亲,让人家叔父查出来了。钟威是个老探子,想事比钟珩远了去了,转头与刘登喜营中一道出来的老兄弟商讨道:“你们瞧着水溶这是做甚么?”
过了一阵子,燕国便派了探子与他联络。这探子乃是一名绸缎贩子,姓蔡,本就是庐州人氏,门路也熟谙,钟威盘铺子时他还帮了忙。他密查的动静乃是从曾家得来的,便是杜得渠与钟珩偶遇的那一套。燕国那头便让这个蔡老板奉告钟威,让他侄儿好生教诲庐王,来日必有大用。谁知没过量久钟家叔侄来了个两骑降山匪、颤动一时。燕王府天然也轰动了,特命他送了份贺礼来。
杜得渠一噎,半晌才说:“当日你们一家子如何狗普通奉求我谢我,现在竟翻脸不认人了?”
吕先生拱手道:“高丽本来小,王爷既有火器在手,打得也轻易。此仗得来的好处够辽国使一阵子了。即使再来,想必王爷打败仗也并不难。待这趟班师返国,晚生与山荆想来能够告别了。”
辽王愣了:“贤伉俪这是何意?”
辽王大惊:“先生!但是本王有那里失礼么?先生何故弃本王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自打得了前朝留下的火器图纸,台湾府已做了很多火器出来,贴上西洋签子充作海货卖。因陈王吴王得了明晃晃的好处,诸家王爷个个摩拳擦掌打主张。
杜得渠又噎了,总不能说“你们去收伏山匪是拆我的台”吧!他是个横的,干脆一拍桌子:“没错,他就是对本将军无礼!”
吕先生含笑指着一旁的吕夫人道:“王爷当谢过山荆才是,主张是她出的。”
探春一指元春:“这位是烧钱的主!”
吕先生“啊”了一声,啪的一击掌:“夫人言之有理!委实如此。如何我们早没想到?”
探春道:“不是你说的,南美洲的黄金都是西班牙抢了去、英吉利又从西班牙手里抢了很多么?反正他们抢也是抢,我们抢也是抢,不如拿来我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