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戍又拍了下大腿:“那不恰好么?”朱桐不言语。刘戍俄然想起了甚么来,张大了嘴半日合不拢,指了指外头才说,“她男人该不会是那位吧。”朱桐低叹一声。刘戍看了他几眼,站了起来,又说,“你与那女子是客岁好上的。我说朱卿,那位,只要两个儿子,头一个可不小了。”
朱桐点头道:“不是。她来找我乃是偶尔,并不晓得是我……见面后认出来罢了。最后还扮作是我认错了人来着。”
此事朱桐早想过很多回了,道:“晚生也不瞒着二姑奶奶了。凡是那孩子是鲁王之子,不管鲁王如何,也不管庙里那位如何,怕是都难还给姑奶奶养着。”
朱桐淡然笑道:“谁说要瞒过人去的?见过二女人的人本来就未几,他们敢说么?”
不想太后早命阖府高低不得透漏半点子风丝儿出去,顿时晓得了,大发雷霆,将这些女子狠狠骂了一顿。一时大夫请来了,迎头赶上太后身边两个宫中带来的姑姑,笑道:“前些日子太后身子略有不利落,王妃孝敬,特请了先生来。”遂领去太后处了。
身边有个媳妇子劝道:“王妃可要换身平常女子的衣裳去?”
刘戍瞥了他一眼:“朱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俗话说,一夜伉俪百日恩。你二人虽是露水伉俪,毕竟好过一场。孩子就是女人的命!依着你的本领,能帮一手就帮一手嘛。”
朱桐轻笑道:“也算不上主张。反正那孩子但凡是姓司徒便不能落到王妃之手。王妃纵想替他改姓,也得是得了孩子以火线可。除非他天生就不姓司徒。”
刘戍等了半日,见他不说话,问道:“焦急寻我甚么事?”
“这女人风趣!”刘戍愈发来精力了,“如何你想找到那女子么?”
鲁王妃点头道:“这个主张倒是不错。”过了半晌又问,“只是我儿子……王爷如果不好了……”
刘戍笑道:“既是未曾留你的信物又未曾留你的姓名身份,她如何找到你的?莫非是盯了你好久?”
半晌,刘戍道:“你想如何。”
朱桐欲言又止,过了半日才说:“明天她又来找我,说……说……孩子……孩子是……是……”
有一回鲁王哄得保护留在茶馆等他,本身冒充如厕,实在里头藏了身平常百姓的衣裳。在茅房把王爷的衣裳一脱溜出去,保护竟没发明!他到了外头与几个亲信小子汇合,在花楼逛了大半日,醉醺醺回到府里。太后骂了他个狗血淋头,他却只觉风趣之极。而后,这等事便多了起来。太后见每回他抛弃保护玩儿都没事,也垂垂感觉是不是自家多虑了。
朱桐苦笑道:“既是我儿子,还请还与朱家。大爷若不信,抱了我儿来滴血认亲便是。”
刘戍瞥了他一眼:“我二mm呢?”
朱桐亲出了府门口相迎,接到书房上了茶,命下头的人好生在外头守着。
鲁王妃皱眉道:“这等事那里能变的了?他委实天生姓司徒。”
鲁王多逛了几次花楼,不免赶上些不识他身份的纨绔后辈,说了些形形色.色的暗娼门子与他。鲁王本是天家后辈,何尝传闻过这些?顿觉别致风趣,次日便溜去逛了一回。这一趟,就如同开了扇世外仙家之门,转头瞧府里的姬妾没一个合眼的,巴不得日日在溺在那边头不出来。太后不晓得、王妃不管,他便肆意了。只是,平常大些的花楼,多少会替粉头治个病啊甚么的,暗门子那里管这些?没几次下来,鲁王便染上了花柳病。
偏这会子刘戍在虎帐,朱桐白跑了一圈返来,只留下话说本身有要事找刘家大爷,乃又急仓促回衙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