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却不见得比户部尚书轻松多少,固然现在战船还没甚么踪迹,但是水兵却必须练起来,毕竟陆兵和海兵是完整两个观点,现下另有很多水兵兵士不识水性。“这水兵有水兵的练习体例,陆军有陆军的练习体例,依我说,倒不如划了洞庭湖或者是鄱阳湖以供兵士练习,这一口气吃不成瘦子,现在湖里尝尝,再用长江,最后再下海。你手上另有些有经历的老兵,尽管叫他们动手练习这群兵崽子们就是了。”胡济和李安俩人低声说了好一会儿话,还不时地问问贾珍一声。
“荷兰本就野心勃勃,与茜香国勾搭不敷为奇。只是朕讨厌这般被动的局面。”政和帝皱了皱眉,道。“圣上,臣有一个设法,我们现下尚需韬光养晦,养精蓄锐,倒不如以夷制夷,一方面能够管束荷兰和茜香国,另一方面也可叫我们有喘气时候。”礼郡王开口道,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我揣摩着圣上的意义,恐怕要对西北和西南动刀子。你晓得的,除了俄国红毛鬼,北方另有着很多游牧民族,已经承平了几年,我瞧着怕是又要兴事儿。再者西南那块一贯乱着,苗人,回人也不是甚么循分的主。我前几日才刚获得苗疆反叛的动静。我估摸着那边恐怕已经有人和这些家伙勾搭了,不然之前的小打小闹为甚么没人上报。圣上固然没说甚么,只叮咛本地官员军队重视,但是这几日子安插下来的事情,倒是能瞅出几分来。”李安抬高了声音,开口道。
“我不怕你们笑话,我就盼着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我们朝廷扬眉吐气的一天。”李安耸了耸肩膀,开口道。“走,喝一杯去。”胡济拍了拍李安的肩膀,趁便拉住贾珍,聘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