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尚书倒是如何怜悯周老头,这老东西是日子过得太顺了,轻飘飘地过了头。不过幸亏这老头常日是经心极力,夺嫡的时候并没有参合出来,反而在很多事情帮过政和帝说过话,是以政和帝并不会做得太绝。
大洗濯以后,固然政和帝补上很多官员,但是大多数的职位还是空缺,特别是兵部以及吏部,但是国度仍要普通运转,这使得兵部以及吏部,另有户部三部首当其冲,很多官员身兼数职,或是暂代旁职,保持朝堂的普通运作。贾珍和胡济作为吏部的摆布侍郎,不但单要及时弥补那些缺漏的职缺,完成手上的任务。政和帝还要俩人拿出新的计划来有效地办理官员,减少作奸不法或是贪污舞弊之事。
“伯希,你做了甚么?”楚氏这几天接了很多帖子,叫她几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这无缘无端送礼赔罪是如何回事情?“他们这是急了,恐怕断了本身家的出息,前几日还跟着周尚书等着看我笑话,现下倒是调转了枪头,想要叫我部下包涵些。”贾珍看了看那些奉上来的礼,忍不住点头道。“我说呢,如何这么古怪,幸亏我已经派人一一回礼了。伯希,我瞧你仿佛筹算给周老尚书添些费事?是不是筹算摆在那边,叫他们本身先闹起来?”楚氏一贯聪明,很快就猜到贾珍的心机。
“前阵子闹得太狠了,就是本来已经出嫁的元春都赶了归去,珠表弟怕是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气着了,他读书读得狠,身子便有些差,这便病了。他媳妇心疼他,便教他下次再考就是了。元春这几年日子过得倒不错,嫁个了六品文官的嫡宗子,是个秀才,固然婆婆难服侍了些,好歹她生了两个儿子,在那家里站稳了脚根,丈夫固然有几个通房丫头,可也恭敬她。”楚氏娓娓道来。“王氏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这般算是得了报应。这贾政――”贾珍听了忍不住冷哼一声,“我们贾家可没有拿着老婆嫁奁养小老婆的。”“伯希的意义是?”楚氏眼睛微微有些瞪大,看着贾珍,道。“我虽不待见贾政佳耦俩,更不会多管,反正王氏吃不了亏。但是珠大表弟倒是不错,瑚儿和琏儿私底下也和我说过,待我好好瞧瞧,如果个明白人,有出息了,天然帮衬一把。”贾珍揉了揉额头,都说娶妻娶贤,王氏给贾珠挑得儿媳妇倒是不错,性子固然凶暴,但是却不是个不明是非之人,手腕也是极好,连带着贾珠都较之前有魄力多了,那些庶子庶女才不敢仗着贾政骑到他的头上去。不然的话,现下贾政早就把本身家折腾得翻了天。
“那――”楚氏有些犹疑,开口道。“我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的处境,圣上比我们更清楚些,北有游牧民族虎视眈眈,南有茜香国经常扰乱,西边那边少数民族承平不到那里去,官吏*,国库空虚。好不轻易把那些动乱压下去,圣上再不抓紧机会,到时候内忧内乱,只怕不是眼下这么些口舌之争了。”贾珍畴前虽在通政司和户部任职,但打仗的动静并未几,他更多的时候还是游走在基层,和基层官吏以及老百姓打交道。他此次成了吏部侍郎,这一看真是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