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薛阿姨一惊,道,“不过是买个丫环罢了,怎这青龙镖局也牵涉出去了?”

“妈妈,你且不忙。”薛宝钗栏住她,又将她扶与床头重新坐好,道,“这官,我们现在还不能报。”

那躺床上的薛蟠自也是不依的,哭道:“mm,你胳膊肘是向着哪边的?现在你哥哥被人打得差点见了阎王,你倒好,竟半点也不在乎……”

薛阿姨被他这一番话说得痛彻心扉,气得浑身颤抖,忙唤身后老仆贺忠道:“这还得了了,竟是要杀人了!从速给我喊宝丫头来,我们要报官,快让她写信与他娘舅、阿姨,我非要把这起子没天理的悍贼关进大牢,叫他们吃板子不成!”

薛宝钗只得叹了一口气,问薛蟠道,“哥哥,你可知这回打你们的人都有谁?”

几十年前西北匈奴频繁挑衅,朝廷派出将军迟勋前去平乱。这迟将军英勇善战,用兵如神,打得逆贼节节败退,人皆称他为猛虎将军,三年后大胜而归。天赋子龙心大悦,加官进爵自是不说,只因这迟将军原出身不好,便特赐了属皇室贵姓的慕姓,以表其虐待之心。

“哥哥说这话好没事理。”薛宝钗见他想事情毫无粘连,不由又是一番气恼,道,“那三人既交好,又帮着冯渊一同欺负你,定是一起的,你要拿冯渊,他们岂会不管?再说,你可知这三人中徐光不过是其次,就连那何连之也尚未查清临时不谈,却另有一名姓慕的公子,你怎不动脑筋?”

薛阿姨早已在床前哭肿了眼,心下又气又恨,想要在那薛蟠身上狠狠拧几下却毕竟下不去手,只堕泪经验道:“你这杀千刀的孽障,看你今后还敢在内里放肆不敢?”

也是冯渊本就没有想要取这白痴性命,故力道虽重却避过了关键之处,这薛蟠才捡回了一条小命。但饶是如许,他原就是个花架子,一身厚肉却涓滴不经打,还是昏倒了三天三夜,被迫着吃了十几颗十香还魂丹,直到第四日才迷含混糊睁了眼。

新帝即位后,清除异党,本来的很多慕姓皇亲因站错队大多被斩草除根了,唯独猛虎将军沉着复苏,一向独领风骚,现在慕勋已逝,只余一子一女。其子便是当今旭国公慕平之,其女慕宜之更不得了,乃是当今皇后。现在蹦出个姓慕的,叫薛蟠如何不心惊?

这件事还是薛蟠亲身过问的,他天然晓得,因道:“那就饶过那镖局的小子了!可那冯渊是主凶,我只拿他过问便是。”

薛宝钗略点头,道:“先说这冯渊,冯家虽在这金陵城算不得一等一的大户,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且客岁冯家蜜斯还嫁出神京了,虽不清楚秘闻,但听闻她那夫婿也是有来源的……”

那薛蟠吃了大亏,身上无处不痛,只感觉满心痛苦,向他娘哭道:“妈妈,我这番打挨得实在冤枉啊。你快去官府报官,叫他们派人把那些杂碎都抓将起来,必得替我报这个仇啊……”

这些薛蟠刚也已说过,薛阿姨急着想晓得那大人物是谁,便催促道:“这些我已晓得,你只说为何不能报官便是。”

“切,mm你就不要光捡那没用的说了!”薛蟠不耐烦,翻了个白眼道,“何必尽说些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的话,平白来气我?论干系论背景,我薛家岂会怕他的?!到了官府,只拿些银子疏浚,再不济求娘舅、姨爹互助,哪有不成的!”

薛宝钗说到这里,想到这些年妈妈和本身为薛蟠所支出的心血、所受的惊吓,忍不住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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