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能帮上忙的事,天然是义不容辞,请大舅兄放心。”林如海也不推让,笑着应下来,“两淮盐运使王大人和两淮巡盐御史张大人,前几日还跟我提起,求我举荐一番,但愿能拜见荣郡王呢。不如本日大舅兄就好生安息一番,明日小弟再摆宴为你拂尘,趁便先容几位朋友。”
从内心来讲,林如海是真不想沾盐税上的事情,那就是个捅不得的马蜂窝,谁沾上都是一身骚。可贾赦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就不容他推却,一双眼涓滴不错地盯着他。自家这个妹夫他还是体味的,虽说是个读书人,可毫不是甚么清正自守的主儿,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比谁少呢。
昔日,他瞧着贾琏毫不在乎,也只是在想起来时暗自神伤一下。可没想到,他的琏弟嘴上固然不说甚么,可私底下却已经找到体味决的体例。宇文祜心中喜得不能本身,低头就在贾琏脸上啃了一口,然后乐滋滋地给他擦头发,边擦边感慨琏弟的头发真好摸。。。
此事老天子早有筹办,他本身跟着贾赦下江南,但又另安排了一队人,由李清带着走另一条路,以求达到混人耳目的目标。单从林如海的反应来看,算是目标达成。老天子心中对劲,抬眼去看贾恩侯,却见这货正对着林如海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点没重视到人家的打量,恨不得踹他一脚。
贾赦一起南下,虽没有大张旗鼓,可也没有决计粉饰行藏。他是奉旨南下办差,鬼鬼祟祟地粉饰行迹就有些丢脸了。以是,他们一行人到达扬州的时候,仍然轰动了江苏空中上的大小官员。还没等下船呢,船埠岸上就已经等着很多官员了。为首的一人,恰是贾赦的妹夫扬州知府林如海。
老天子此时一副浅显文士打扮,面庞也做了些许润色,让人底子认不出他就是坐金銮殿那位。贾赦倒还是平常的装束,如何繁华逼人如何来,恨不得把钱都穿在身上的模样。身边服侍的就昆仑一个是熟脸,剩下的赦大王爷一个都不熟谙,就连李清都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