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也足以让这些人震惊不已了。
那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李纨哭了,哭得痛彻心肺。秦可卿哭了,哭得花枝乱颤,梨花带雨,哭得贾珉柔肠百转。本来想再痛斥贾蓉,内心一软,也就放弃了。
“琏二嫂子,你当初跟我要造酒的配方,说是给府里造酒。我想这是功德儿,就把方剂给你了?现在酒是造出来了,银子呢,交到官中了吗?”
“你看我交回府里一万两银子,交回一万五千两银子,仿佛很轻松,你们晓得,我支出了多少艰苦吗?”
贾珉底子就懒得看那些故乡伙的反应,只是看了一下那些女人。
王熙凤调用公款放高利贷,谁敢说她做的对?贾赦损公肥私捞私房钱,谁敢说他做得对?
“我身边儿有几个下人,你们看着就不扎眼了,整天勾引着老祖宗给收回来。你们那身边,丫环、婆子的,长随、小厮的,一个个的,有多少个?”
平儿本就是他从王熙凤那边欺诈来的,但是,却被贾珉说成是王熙凤派去卧底的。
贾母已经神采煞白,气喘吁吁,有力地喊叫着,再也没有了那副严肃持重和倨傲。
遵循贾珉的估计,大脸猫宝玉此时应当上演摔玉的节目,开端耍地痞了。但是,没有,只是痴聪慧呆地坐在那边。眼神浮泛,不知望向何方。
“你们暗中的那些铺子,在甚么处所,运营些甚么,掌柜的是谁,哪个我不清楚,还要我把明细给你们公布出来吗?”
迎春哭了,哭得木然机器。惜春哭了,哭得云游天外。
“连自家兄弟姐妹小主子这几个钱,你都剥削,你于心何忍?利欲熏心到了这个境地,用心何其毒也?的确其心可诛。”
贾珉放慢了声音,降落凝重。
“你们住着府里的,吃着府里的,穿戴府里的,领着府里的月例。但是,你们都干了些甚么?用着官中的,捞着本身的钱。你们本身那些铺子的买卖,一个个买卖昌隆的。但是府里的那些铺子,有几个是赢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