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顾着活力,也忘了渴了,经贾珍这么一提示才感觉喉咙里早已干涩发痒。
因一把夺了过来骂道:“好孽障!你这是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吗?”
贾母那么疼宝玉,你贾敬就能不疼贾蓉?
他总不能说本身想睡儿媳妇,贾蓉办事不力以是才挨了打吧?
自有奉侍的小道童套了马车,贾敬换了一件家常衣裳,上了车仓促跟着薛蟠一起回宁国府去了。
正这时,却见薛蟠悄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瓶酒朝贾珍使了个眼色。
贾珍只当是清闲散,一心急着要喝,唯恐贾敬又抢了去,忙一口气将酒喝完了。
贾敬看着贾珍答不上来的模样更是活力了,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总说蓉哥儿调皮,蓉哥儿气人,我看蓉哥儿倒是个好孩子!起码没有像你这般的不孝!
贾珍只好说道:“并不敢不听老爷的话,只是实在有些口渴……”
幸亏这酒现在能够敞开限购,只要有情感值那就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存在,因此忙又趁人不重视拿出了一瓶递给贾珍。
任是贾珍再怕贾敬,心中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干脆一仰脖将一壶酒喝了个洁净。
贾敬这才住了口。
贾珍也不敢再回嘴甚么,只盼着贾敬骂累了就行了。
贾敬明显是气急了,对着贾珍就是一通狂喷,当着尤氏、薛蟠以及几个下人的面但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贾珍留。
只是贾赦和贾敬是平辈,且贾赦年纪还要大贾敬一些,天然不好来看贾赦,贾政又在衙门没有下值,便让贾琏两口儿来问个安,趁便问问有甚么事。
贾珍只好低头陪笑道:“老爷您消消气,我也是因为蓉哥儿一时调皮恼了,就打了他两下子,看着严峻,实在并没有伤及筋骨,养两天就好了……”
谁知贾敬看了心中更是活力了:老子在这儿唾沫横飞的骂了你这么久,你不好好听着也就罢了,还要喝酒?
正在说着,却听得内里有婆子说道:“西府里琏二爷琏二奶奶来了。”
贾敬倒是更活力了,怒道:“看着严峻?你当我没瞥见吗?你当我瞎了不成?
都打成那样了,头也突破了,腿也打烂了,这叫看着严峻?你莫非是要打死他才顺了你的情意?
薛蟠倒是很猎奇,被打成无能的贾蓉下身到底是甚么样?真像豆芽菜普通没有发育?
在家里肆意华侈胡作非为还嫌不敷,这回又嫌蓉哥儿碍了你的眼,要打死他你才清净吗……”
他本来想让贾珍稀里胡涂的喝了,而后说出实话,让贾敬晓得贾珍是因为想调戏秦可卿不成才恼羞成怒的打了贾蓉的,谁想人算不如天年,竟然被贾敬给喝了!
谁知贾敬这进士也不是白来的,足足半个时候骂贾珍的话竟是没有一句重样的。
贾珍只是耷拉着脑袋听训,贾敬倒是一起从城外赶回宁国府,又是看贾蓉又是唾沫横飞的喷了半个时候,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呢。
因说道:“前两天打了一顿,固然当时吓人,倒也没伤到筋骨,在床上躺了几天也就好了。
“我的儿!不要起来,你躺着就好!”贾敬看在眼里疼在内心。
“哦?”贾敬不由皱起了眉头:“如何又打蓉儿?打伤了?伤得如何?”
本来贾敬返来的动静早就传到荣国府里去了。
这不是把他的这些个话当下酒菜了吗?
贾敬嘲笑道:“琏哥儿,我晓得你老爷常日也常打你,可有哪次是打得你几天下不来床的?”
谨慎翼翼的将盖在贾蓉背上的锦被翻开,却见贾蓉下身赤裸着,并没有穿亵裤。
贾珍嘲笑道:“做了甚么事?你想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