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德寺人大怒:“懂个甚么,本大人自有计算!”
但孝道也大,加上大哥寻山访道,算是削发,二哥虽有婚配,至今却未有子嗣,是故父母亲又将但愿全然依托在他身上。
“多谢了,但我想这也是你的缘法,何况法门不成乱传轻授,你不怕那位前辈见怪,我还怕无福消受。”
晁华见他作势要拜,赶快扶住,心知那便宜徒弟所算不假,李尘当真有此一劫,便又笑道:“你我虽是异姓,但自幼长大,亲如兄弟,可爱我早没遇见那白叟,不然多修炼几年,或许就能助你脱得此劫也说不定。”
“那倒没有,不过神仙不都要禁欲么?”
“劳晁兄远来,我心何安?快请上座。”李尘从速将他请进,叮咛仆人上茶。
“哦?真的假的,你可莫要欺我,我知你好耍,难不成又编些故事诈我?”李尘将信将疑,晁华将折扇一合,神采极其当真道:“当然不假,并且我醒来后,脑中总闪现幻景,便有那白叟与我说法,我叫他也不睬会,只论他的,我只好耐着性子听讲,开初不觉得意,厥后垂垂听出些玄机,克日参悟出事理,循序而为,也学着打坐养真,公然练出奇妙来,便觉身心舒坦,说不出的感受,兄弟若想学,我愿传授你,哈哈,那不成你得喊我一声徒弟了!”
李尘摇了点头,大恩不言谢,只永记心中,图望今后相报,两人叙话不久,转入小宴厅,那早已备好烧黄二酒,珍羞甘旨,两人把酒言谈。
李尘双手接过,正色道:“晁兄恩德,实让我如何接受?请受我一拜!”
过得不久,终到婚期,这一日李尘大红披身,统统筹办安妥,就要前去王家迎娶才子。
李尘交友甚少,凡是能来的,无不是好友,本日来客,乃是南阳太守之子晁华,也是王谢望族出身,昔日多有走动,与李尘干系密切。
李尘还要再说,李封却大手一挥:“好了,为父情意已决,你不要再说!只听你母亲安排,这些日子好生筹办,我与朝安公商定,下月初六乃是黄道谷旦,到时候你便迎娶王家蜜斯过门。”
不需几日,王李两家即将攀亲就传遍全部常州府,好道是州府两大世家,位爵显赫,两个配角也都是一对璧人,早就闻名遐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