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摇了点头,大恩不言谢,只永记心中,图望今后相报,两人叙话不久,转入小宴厅,那早已备好烧黄二酒,珍羞甘旨,两人把酒言谈。
只是此符一成,李尘便觉破身之劫易渡,那塌天大祸怕不是应在这番姻缘上了,却又是半喜半忧。
“哦?真的假的,你可莫要欺我,我知你好耍,难不成又编些故事诈我?”李尘将信将疑,晁华将折扇一合,神采极其当真道:“当然不假,并且我醒来后,脑中总闪现幻景,便有那白叟与我说法,我叫他也不睬会,只论他的,我只好耐着性子听讲,开初不觉得意,厥后垂垂听出些玄机,克日参悟出事理,循序而为,也学着打坐养真,公然练出奇妙来,便觉身心舒坦,说不出的感受,兄弟若想学,我愿传授你,哈哈,那不成你得喊我一声徒弟了!”
李尘大婚动静传开,那昔日交友的亲朋纷繁登门提早道贺,另有曾经一起拜学的同窗,虽远居各郡,也接踵赶来。
“哈哈,还是兄弟明理,你不知这几日为此我烦恼困扰,又想为家传嗣尽孝,又想做神仙,今听你一说,才令我放心。”晁华又自感激,递给李尘一枚黄符,“这是我前不久,在幻景中参悟,昨日炼制而成,唤作三焱聚火符,我那便宜师尊曾说我有一名至好老友要有一场灾害,我想便是你,曾请他互助,只说他也没法,却与我讲法传道,迷蒙中悟出一道符箓,乃以本身精血画出此符,能力不知,但求他说的不准,若不幸应验,但愿我这火符能帮你一臂。”
晁华见他作势要拜,赶快扶住,心知那便宜徒弟所算不假,李尘当真有此一劫,便又笑道:“你我虽是异姓,但自幼长大,亲如兄弟,可爱我早没遇见那白叟,不然多修炼几年,或许就能助你脱得此劫也说不定。”
卫将军无法,只因中德寺人有皇命在身,又有令符,千万不敢违背,只好带着一虎伥煞侍卫跟他前去。
李尘梦中学道,参悟出了很多,平常画制的都是洁身、埋头、驱鬼、辟邪之类的符箓,而本日分歧,甚是卖力,废了好大精力才胜利。
李封说罢拂袖而去,只留慈母又劝:“尘儿,你父说的不错,那日我和你父亲一起去王府见过,你两人儿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必忧愁,娘岂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