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芷伸手摸了摸颜言疏松的头发,在她头上鼓出来的阿谁包上悄悄吹了吹,安抚道:“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不过颜言最后天然没胜利,关头时候半截树枝恰到好处地砸在了颜言脑袋上,颜言“哎哟”一声,脑袋鼓起好大一个包。
流烟罗笑了笑,四周寻觅起来:“那是天然。”
颜言眼睛都瞪大了,她没想到流烟罗竟然真能生出火来。
颜言斜眼畴昔:“流女人这么说,意义是你熟谙了?”
又颠末两个小时后,一艘远洋巨轮便精确地到达了颜言几人地点的海岛边。最早下来的是非要跟着船队来的丘比特,前面是傅冬芷身边的保镳和中国驻马累领事馆的事情职员。
“又在嘚瑟了。”颜言冲丘比特翻了个白眼,问道:“此次收回信号以后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看来我们应当也没冲得太远吧,当初还亏我担忧了好一阵子,怕你们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