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一个兵士用窗户里伸出只手来,做了个安然的手势。
看着内里的模样,老税警是心中一凉。弟兄们住的那些楼房,不时的闪起火光,应当是丘八们杀得起了性子来,要斩草除根啊!
贪污这个事,谁的手头都不洁净,还是从速安抚吧!不然人跑光了,靠鬼去兵戈!
“别打了,别打了。赤军大爷,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给我诚恳点,不然把你点天灯。走,带我们去虎帐。”
“特娘的,还敢抄家伙,有种朝这来。”
从戎吃粮,天经地义。民军的炊事班已经摆好了家伙事,就等着上面的“马粪”,来领明天的第一顿饭。
炊事班的也不干了,顺手就盖了锅盖。
这一吓,连后门也看不住,一裤子东西,熏得身边的几个小兵从速捂住鼻子。
“打!”
“特娘的,这是造反啊!”
“我们是中原工农赤军,你们内里的军队全被毁灭了,再不投降,就是死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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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吵啥呢?弟兄们外头站了一夜也不轻易,从速把门翻开,不然上头晓得了还不是我们吃挂落。”
机枪声音才传到耳朵里,军官们就纷繁跳起来,一个个把脑袋探出门去。
内里的人也不逞强,当即破口痛骂起来。
自从龙门来了丘八,税警的兜里的钱就越来越少。先是民团把木桥破坏,过路商税就泡了汤。接着是木船被兵们抢去,独一的捞头也没了。日子贫寒的税警们不忿久已,因为节制大门,平常没少跟丘八活力,明天不过是老戏文罢了。两边吵架吵到刀枪比划,已不是一天两的事。
一刹时,两挺花构造就放平了。
“反了,上面的那些王八蛋都反了,就为明天早上只要粥水。”
“特娘的,早就叫你们这些杂碎,心少黑一点,现在闹出叛变来如何办?从速跟我出去安抚,不管好歹每人五个大洋。”
“打个……。”
“弟兄们别开枪,我是营长。一会儿每人五个大洋,我们既往不咎。转头炊事班的做顿好菜,我们明天好好的喝一杯。”
谢石头一脚踢在老税警身上。
“咚咚咚。”
“王八蛋,你们也太黑了,一天两斤米你们能吃下去一斤半去。还想让我们扛枪打冲锋,老子明天说甚么不干了。”
这早上干架也是没体例,军饷都被当官的贪了。要不是炊事班每人拿了五块大洋,谁有闲心给这些狗东西擦屁股,但是上面的王八蛋更狠,马克沁都拖出来干。
可就在这时,耳边俄然有人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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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饶命啊!小的就是混碗饭吃,不敢跟爷爷们别苗头啊!”
“不去,现在就给你吃枪子。”
老兵们看着碗里的粥,立即破口痛骂道。
“要出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