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瘫痪不到一年爹就又娶了二房,也就是她现在的二娘,今后爹只宠嬖二娘,不再理睬她的娘亲。
这就是命,为甚么女人生来就要认命,她固然把握不了本身的运气,但她毫不会认命。
凌霄深吸了一口气,竟在他面前把本身在相府里受很多年的委曲都宣泄了出来,感受他的度量好暖和,“那你今后也决不能再用心挑绿荷的错,用心奖惩她。”
小二赞道:“夫人真会点,第一次来点得都是我们这儿最着名的糕点。”
凌霄心虚的笑了笑,“只是可巧。”她可不是第一次来,不过之前都是女扮男装,本日倒是第一次穿女装来这里,她熟谙这个小二,小二却认不出她。
凌霄忍着笑意,道:“可我出门时忘带银子。”
羽宏翻开轿帘,看了眼内里,道:“时候还早,不如本少爷带你去驰名的醉仙楼,再回府也不迟。”
凌霄也跟着坐下,不再作声,兴趣勃勃的看向台上正演的皮电影。
“我本来就不是甚么王谢淑女。”凌霄忍着泪道,“相府里只要子樱mm才是真正王谢闺秀,我从小就没有爹管,也没有先生教。我所会的那些琴棋书画都是我娘教得,她教我这些只是为了让我爹多看我一眼,多体贴我一点。可我不管学很多么尽力,我爹向来没对我笑过,他看我的眼神老是很讨厌,很讨厌,和你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
“甚么不测?”
羽宏没有一点要归去的意义,拽着她进了一家珠宝店,让老板把店内最好的簪子都摆了出来,他想送凌霄一支簪子,感觉像凌霄那么美的发丝,如果配上富丽刺眼的簪子,必然会更美。
凌霄直接的推醒了他,“能够归去了。”
凌霄红了脸,不再戏弄他,俄然间感觉他看上去也不是太讨厌。
“爷,是庄周戏妻。”小二看着是常来的高朋忙道,“爷和这位夫人今儿要点些甚么酒菜和茶点?”
凌霄拉着她小声问:“难不成你内心已有人了?”
又传来唱词:“伉俪百年有何恩,见了新人忘旧人……”
“来一碟桂花糕,一碟龙须酥。”凌霄表情很好的一时失色脱口而出。
凌霄感觉他很烦,大声道:“你问得这么清楚做甚么,归正你们男的都是薄情寡义的!”
凌霄牵强笑了笑,道:“还行。”
“你……”凌霄就晓得纨绔的二少爷没这么美意,一想到爹娘的事她就没心机看皮影了。
她们两姐妹又闲话了一会家常,一晃已过了一个时候,也不晓得在肩舆里等她的南宫羽宏会不会落空耐烦,便和子樱告别,仓促分开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