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在屋里陪她,听着琴绣着花,香玉被羽宏调到方平的次院那边帮手去了。
羽谦扫了眼还站在亭子外服侍的几个丫环仆人,只要向凌霄告别,和常安回本身住的枫林院。
“你的事我本不该管,但作为一个男人非要与一个女人较量,并且这个女人还是你的老婆......”
“杜鹃,你也不害臊,竟然叫我们家蜜斯去处二爷开这个口。本日上午你还骂我胡说,现在却说出这类话,我看你是中邪了吧!”绿荷放动手中的花腔,替凌霄经验她。
“常安,我晓得了,二嫂没缠着我的意义。”羽谦禁止他再说下去。
不知甚么时候来到亭中的常安拦住了他,神情严峻的对羽宏道:“二爷,老爷让您去趟书房,传闻吐浑人在边关挑事,看来又要兵戈了。”
“少夫人,求你让二爷和老夫人不要将奴婢许配给别人。”杜鹃跪在凌霄面前,一双清丽的大眼睛含着泪,憋红了脸道,“求您让二爷将奴婢收房,奴婢只想一辈子都服侍二爷和您,甚么名分都不要!”
常安看了眼羽谦额头上红了一小块,另有点渗血,心疼的道:“少爷,主子也是为你着想。入夜了,亭中寒气重,归去上点药。”
羽谦见方平已走,忍不住为凌霄说句公道话,道:“二哥,你就算要用心气二嫂,也不该在别人面前,让个侍妾与她平起平坐......”
刚才她跟着凌霄,也看到了方平的本领,二爷纳了两个妾,个个都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
妻也好,妾也好,在南宫羽宏眼中都不过是博古架上的藏品,就算有的藏品已不在新奇,本身耐久搁置,也不答应别人窥测。
他能够不断的往博古架上增加新玩意,但却不答应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一个句话,真是个好笑又无私的男人,幸亏她并不筹算在他的博古架上呆一辈子。
羽谦还想和凌霄说点甚么,常安制止道:“二少爷已不在这里,少爷再呆下去也不太便利,万一府中又谎言四起对谁都不好。”
羽宏被他说毛了,手一抖,将手中的酒杯朝他掷了畴昔,他想躲但已来不及。
杜鹃眼泪直流,道:“我也想跟着二爷一辈子,可我年纪大了,眼看来岁就十八。二爷是个男人,没名没分的我如何跟他一辈子,过了十八就会被老夫人打收回去嫁人。”
他一走,凌霄本想看看羽谦额上的伤严不严峻,可常安却挡在他们中间,面无神采的道:“少夫人,你若想学琴,都城里好的琴师大有人在,花点银子请一个好了,何必缠着谦少爷不放,叔嫂之间还是避讳点好......”
而她虽出身清明净白,但不过是个丫环,从小只会服侍人,甚么诗书歌舞都不会,如何能跟府外的那些妖魅女子比,只恐二爷早看不上她,不会纳她为妾。